「姑母, 表哥定是厭惡了皇后才會允我管理宮務。」
德妃一掃方才的憤懣, 高興的說道。
蕭氏再得寵成了淑妃又如何,還不是她得了宮權。
太后也頓時笑了。
「你今後面上不要與淑妃起爭執,好生收好宮權,誕下皇嗣, 屆時尋得機會哀家便讓人上摺子立你為後,記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孰輕孰重你要明白。」
德妃咬咬牙,先饒了你,等到本宮得了皇后之位,在著手收拾了你。
「侄女兒明白,姑母放心。」德妃認真的點點答應道。
見德妃如此聽話,太后方才滿意。
拉著德妃過來:「你要記得恩寵不過是面子,權勢才是裡子。淑妃在如何她只是一個嬪妃,那日皇帝有了新歡她便什麼也不是,你便是鬥到了她,皇后在位一天,也永無出頭之日。想想當年的林貴妃,帝王的寵愛是虛無縹緲抓不到的東西。」
太后苦口婆心的教導著自家侄女兒,只是不知德妃是面上明白了,還是真正明白了。
太后說的沒錯,可這世上有些人,便是裡子與面子都要要的。敗了,也願意敗的轟轟烈烈,不枉世上走一遭。
……
此時的蕭沁雅正被商祐祁看的心虛了幾分。
皇后被攆走了,商祐祁拉起在自己懷中哭了大半天的蕭沁雅。
蕭沁雅最開始是真的流了眼淚,可哭了半天,那還哭的出來。
「皇上,你別這麼看臣妾。」
蕭沁雅所幸拿起帕子,遮臉道。
「心虛?」
「才沒有!」
蕭沁雅一聽,瞬間放下帕子。
「臣妾心虛什麼,明明是皇上要晉的臣妾位份,皇后娘娘卻怪臣妾魅上,臣妾心中委屈的不得了,一會想起來心口都是痛的。」
蕭沁雅瞪著方才哭過,被眼淚沖刷著越發水潤的黑眸,抬著下巴道。
商祐祁抬手捏住蕭沁雅的下巴:「平日裡欺負朕時,言語不斷直說的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方才怎麼就委屈哭了?」
蕭沁雅莞爾一笑,微微上前,就這下巴上的手拄了上去。
「那不一樣嘛~」
「有什麼不一樣?」商祐祁才不相信這個小騙子呢。
「皇上喜歡臣妾,臣妾也喜歡皇上,平日裡做什麼臣妾知道皇上不會生氣,可皇后不一樣……」
說到這兒,蕭沁雅大大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委屈。
「自臣妾入宮皇后娘娘就不喜歡臣妾,平日裡就不說了,不過是些言語上的針對,可今日明明是臣妾的好日子,可皇后娘娘不分青紅皂白,直奔昭純宮而來,若是傳了出去,臣妾還要怎麼出去見人啊,丟死人啦!」
蕭沁雅越說越委屈,看著商祐祁的美眸,險些再次流出眼淚。
「好了好了,瞧你委屈的樣子,真不知道真正委屈的是誰了。」
商祐祁眼眸含笑,無奈的搖搖頭。拿過帕子,抬手給蕭沁雅擦了擦眼淚。
不是沒見過女人哭,可那個女人哭起來不是梨花帶雨柔弱美麗的,淚珠子不過是幾滴,生怕眼淚多了,鼻涕跟著流出來,影響了美麗。感受著腰上的潮濕,商祐祁在心中搖了搖頭,怕是鼻涕都蹭朕衣服上了。
「真正委屈的當然是臣妾了。」
蕭沁雅哼唧一聲。
剛說完,便見商祐祁要起身。
「皇上你不許走!」
蕭沁雅想也不想的一把摟住對方腰肢。
「朕去換身衣服,你把朕的衣服哭濕了。」
商祐祁看著像小貓似的摟著自己的人,無奈的說道。
倒是沒幹提鼻涕的事情,若是他說了,只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