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說做正經事的男人最有魅力,蕭沁雅勾唇淺笑一聲,揮手示意正在磨墨的宮人退下。那宮人自然不該違背蕭沁雅,也不敢出聲打擾皇上,只好無聲的福了福身子,退後一步讓出位置。
蕭沁雅拿起硃砂墨,研磨了起來。磨墨是學習書畫時必過的關,蕭沁雅一項心高氣傲,不論學習什麼,只要開始了她便要到最好,要壓人一頭。
磨墨這點小事兒自然難不倒她,商祐祁批了半天的摺子,不禁有些口渴,端起茶杯時,這才注意到了身旁人。
「怎麼磨起了墨來!」
商祐祁面上一驚,拉著蕭沁雅問道。
蕭沁雅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優雅嫵媚:「臣妾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怎麼就磨不了墨了!」
商祐祁滿臉不贊同,拉著蕭沁雅坐下。
蕭沁雅連忙親了親商祐祁:「臣妾知道錯了。」
商祐祁嘆了一口氣,滿臉寵溺的無奈:「去哪乖乖坐著,朕將這些看完,就能陪你了。」
蕭沁雅點點頭:「好!」
這回也沒有強求,而是乖乖的過去一旁的軟榻坐下,讓張保拿過來幾本閒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看了起來。
蕭沁雅隨意拿起來的是一本棋譜,很是無聊,但她也懶得換,看了半天眼睛越來越長,商祐祁看完奏摺一抬頭便見蕭沁雅,手裡拿著一本棋譜,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滿臉迷糊。
眼眸忍不住閃過一絲笑意,站起身走了過去,慢慢的抽出棋譜,想要讓她安心的睡一會兒,不想棋譜剛一離手,蕭沁雅便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皇上你批完摺子了……」
方才迷迷糊糊的險些睡著,此刻說話的聲音也泛起了幾分慵懶之色。若非商祐祁時常聽蕭沁雅的聲音 ,此刻只怕是半邊身子都要酥了。即便是這樣,商祐祁也覺得心裡癢癢的,像是有人拿著羽毛在騷他的心口。
「困了?」
說話的聲音,不禁下意思的放輕放緩,溫柔的不得了。
蕭沁雅看著商祐祁淺笑著搖搖頭:「不困,就是這本棋譜有些晦澀難懂。」
「雅兒棋藝如何,與朕對弈兩分?」商祐祁頓時來了興趣。
蕭沁雅笑著點點頭:「那皇上可要讓著點臣妾。」
商祐祁信心滿滿的點點頭,畢竟他的棋藝可是宮中名家教出來的。
可不成想,連著下了兩盤,他連著輸了兩盤。
蕭沁雅坐在對面,眼眸含笑,臉上帶了幾分調皮之色,伸手準備要撿起自己方才下的白子:「臣妾方才下錯了!」
商祐祁絞盡腦汁盯著棋局,想要為自己的黑子找出一扇逃生之門,便聽到了這話,輕笑一聲,將手中握了半天的黑玉棋子扔回棋盒之中:「朕又輸了!」
「臣妾真的下錯了~」
蕭沁雅眨眨眼,真誠的說道。
「好了,朕都多大的人了,雅兒就喜歡哄朕!」商祐祁無奈的笑道。
「輸就是輸,到沒想到,雅兒棋藝亦是非凡。」
蕭沁雅輕笑一聲:「小時候對什麼都好奇,爹爹也寵我,想學的好奇的爹爹都會請來師傅,這便什麼都學了幾分。」
商祐祁笑了笑:「雅兒這話就是自謙了,你的琴技連南府的大家都能與之媲美,丹青之道更是有幾分獨有的韻味,還有一手簪花小篆更乃名叫教出的……」
蕭沁雅拄著下巴,美眸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原來皇上心中,臣妾這麼好?」
商祐祁笑著伸手彈了一下蕭沁雅的額頭:「就是不會女紅!」
「哎呦!」
蕭沁雅沒想到商祐祁突然彈她,一時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氣鼓鼓的捂著額頭,有種傻乎乎的感覺,和平日裡精明美顏的好似千年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