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芯兒道:「自然是包子。」
他會水,自己能游上來,包子又不會。
袁子琰黑幽幽的眸子,盯著她半晌,最後一聲不吭的,黑著臉走了。
趙芯兒眨了眨眸子,看著他突然離去的背影,表情迷惑。
她問春暖:「他怎麼了?」
春暖低聲道:「將軍大抵是醋了。」
趙芯兒更不解了:「吃誰的醋?」
春暖嘆氣:「可能……是包子。」
趙芯兒聞言,眸子都瞪圓了。
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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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芯兒本想去哄哄他,可誰知他出去後,就開始怒氣沖沖的在院子裡頭打拳。
一套拳打的威風凜凜,旁邊的花兒,被他的拳風掃到,也禿了一片。
趙芯兒在窗戶邊往外瞅了會兒後,看的目瞪口呆。
地上落了一地的花瓣,叫趙芯兒心疼的很,再看他那幾乎拳拳到肉的拳風,表情都微微變了。
她也惱了,伸手指著外頭,問春暖:「他是不是想打我?」
春暖趕緊搖頭,惶恐的道:「夫人這是哪裡的話,將軍這般寵您,便是打誰也不會打您的。」
她尋思著,將軍想打的,約莫是包子。
趙芯兒瞪春暖:「吃裡扒外的白眼狼!」說完後,便重重的關上了窗戶。
就知道替他說話。
還是她的包子貼心。
袁子琰似乎也聽到了後邊傳來猛地關窗戶的聲音,他的拳風一頓,手臂有些發僵。
眼瞅著,臉色便更臭了。
因著前車之鑑,最後還是袁子琰先妥協服了軟。
沒多久,他又大步回了臥室。
這會兒,趙芯兒正坐在榻上繡花,聽到門響,動作頓了一下,又繼續繡了,並未抬頭看他。
袁子琰走過去,坐在她身旁,拿走她手裡的東西,將她的手握在掌心。
趙芯兒抽了下沒抽出來。
抬眼瞥他,「將軍不打拳了?」
袁子琰搖了搖頭:「不打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道:「彆氣了,嗯?」
趙芯兒瞧著他,明明怒氣還沒消的模樣兒,眉眼也冷硬著,卻跑進來哄她,心微微便軟了。
「我說救包子,是因著夫君你會水。」
袁子琰聞言,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半晌後才道:「你今日裡,一直惦記著包子,先前我上朝去,也不見你惦記著。」
他這番話語氣很淡,但仔細聽,彷彿能聽到話中帶了幾分委屈和不滿。
趙芯兒一愣。
隨即小臉上爬起兩團粉紅,看了看旁邊的春暖,很是不好意思。
他怎麼當著旁人說這些!
原來,他真的是醋了呀。
「春暖,你先下去。」
春暖如負重釋:「是,夫人。」
門「吱呀」一聲後,屋內便只剩趙芯兒與袁子琰二人,屋內也靜了下來。
趙芯兒抿著嘴唇,偷偷瞧了他一眼。
他眉眼低垂著,面上也沒什麼表情,瞧著,心裡頭似乎還醋著。
她心裡突然覺著有些好笑,握了握他的手,小腦袋湊上去,在他的耳邊軟聲說,「夫君,你平時不在家時,我也是惦記的。我最喜歡的人,便是夫君了。」
小姑娘嬌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尾音還有些輕揚,是在跟他撒嬌。
袁子琰方才還有些發悶的胸口,瞬間便常暢快了起來,終於抬起眸子瞧她。
「再說一遍。」
他道。
「什麼?」趙芯兒有些懵。
袁子琰輕咳一聲,「方才的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