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漸深,看來,這位孫姑娘也要好好查一下了。
再說孫月晴,一聽說要掌嘴八十,面色也跟著變了,比先前還要慘白幾分。
這頓罰下來,她的臉也毀了!
她掙扎開去接拉她的宮女嬤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陛下,陛下,求您恕罪,臣女再也不敢了!」
一邊說話,一邊還磕著頭。
袁子琰捏了捏眉心,厭惡道:「愣著幹什麼,拖下去。」
「是。」
沒多久,喊得撕心裂肺的孫月晴便被拖了出去。
掌嘴的宮中專門行刑的嬤嬤,下手不輕,沒多久,孫月晴的臉就被打腫了,疼的不斷尖叫。
很快,趙芯兒便聽到了外頭的動靜,穿上衣服出來了。
見著這副場景,便是微微一愣。
她先前並沒注意到,孫姑娘長什麼樣子,於是問春暖:「掌嘴的人是何人?」
春暖如實回答:「回娘娘的話……那位是,孫姑娘。」
趙芯兒聞言,便是微微一愣,忙走上前,道:「住手!」
行刑的嬤嬤聞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同周圍的人一起跪在地上:「娘娘。」
孫月晴此時的臉已經幾乎腫成了豬頭,她跪在地上,朝著趙芯兒爬了過來,撲在了趙芯兒的腳邊,口齒不清的道:「娘娘,您救救臣女——」
趙芯兒吩咐人將孫月晴扶起來,然後問旁邊的小玄子:「怎麼回事?」
小玄子看了孫月晴一眼,苦著一張臉,道:「娘娘,方才陛下沐浴之時,孫姑娘闖進去了,陛下罰她掌嘴八十……」
趙芯兒聞言,柳眉便是微微蹙起,看向孫姑娘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探究。
大抵是心虛,孫月晴身子一哆嗦,垂下頭,躲開了趙芯兒的目光。
趙芯兒:「如今掌嘴多少了?」
小玄子道:「回娘娘,已經又三十多下了。」
趙芯兒擺了擺手,道:「帶孫姑娘去歇息吧,陛下那裡,本宮去說。」然後扭過頭,又吩咐春暖,去拿些上好的金瘡藥,給孫姑娘送去。
不管如何,孫月晴的確是救了她一次。
至於其他的,問過夫君後,再做打算吧。
「是。」
小玄子道。
叫眾人下去後,袁子琰也換好衣服出來了,見趙芯兒站在外頭,便眉頭一擰,走上前來,扶著她的腰道:「你怎麼出來了?」
趙芯兒道:「還未睡下,聽見外頭鬧哄哄的,便出來瞧了瞧……」
袁子琰深吸一口氣,看向院內,見孫月晴沒了蹤影,皺眉:「人呢?」
趙芯兒道:「已經掌嘴三十了,我叫人將孫姑娘帶下去了。」說到這,她看向袁子琰,見他面色仍舊黑的厲害,便小心翼翼的問道:「夫君,到底發生了何事?」
袁子琰一聽,她將人放走了,就忍不住想起那女人方才說,是小姑娘叫她來服侍自個兒的……
頓時間,臉色更黑了。
雖說心中不相信小姑娘會做出這等事,但胸口還是悶的厲害。
「回屋說。」他硬邦邦的說了這麼一句,便扶著趙芯兒進了屋。
摁著她坐在榻上後,他冷著臉看向後頭:「都出去。」
春暖等人應了一聲,都退了下去。
趙芯兒坐在榻上,仰頭瞧著他。
見他面色陰沉的要死,便覺不好,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問道:「夫君,怎麼了?」
袁子琰低頭瞥了她一眼,語氣莫名透了幾分委屈:他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我髒了。」
趙芯兒面色微微一變。
「什、什麼?」
她著急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