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會十分十分地麻煩。接著心中叫幸慶,三司種種考慮。工匠還不能全部吃透明白,也怕出事故。因此無論飛橋或者鋼監,都沒有建設。
這種變形速度不是很快,沒有五六年一般人不注意的,就是注意到了,自己也可以搪塞過去。但不能說它是錯誤的,那會引起人們對所有技術的質疑。
不僅是唐代,也不僅是中國,各朝各代各國,內鬥避免不了。只是一個輕一重罷了。但宋朝這幾年,內鬥會越來越厲害。一旦所有人質疑新技術,那將是一場災難。
然而這會非常非常的麻煩。
不看高爐,心中有鬼,怕別人懷疑,坐在河邊,看著汴水,腦海裡仔細地回想。知識用到時方恨少,自己前世跑南走北,業務需要,也與各個企業單位打過很多交道,還逐一參觀過,為什麼不用心記下來?
想了很久,腦海裡出現幾個方案,這隻有慢慢研究了,當然,會堆很多很多的錢。
騎著馬,準備回家畫圖紙,寫策劃。
半路看到一行人騎著背弓,似乎在打獵,領頭的正是趙匡義,宋九不得不上去施禮道:“微臣見過二大王。”
“巧啊,正好本官問你一些事。”趙匡義翻身下馬,這裡是郊外,不用那麼避諱。就是十幾名親隨,能與趙匡義一道打獵的肯定是真趙匡義的親信,看到也不會說的。
兩人來到一處雜樹下面坐下,趙匡義問道:“明年河洲還有什麼計劃?”
“有,競技場,以及河洲西半邊的綠化,未來要做民居區的,雖早,但樹木長大還要幾年時間,現在只要移載小樹,成本低,到建蓋房屋時就成了大樹,也有了風景。”
“那不會有多少錢吧。”
“也不少錢,而且……”宋九猶豫了一會說道:“二大王,千萬莫對別人說。”
“放心,我非是嘴巴不嚴之人。”
“河洲遊客之多,超出微臣想像,因此於東又建了一個廣場,一是利於疏散百姓,省得擁擠不堪,二是可以請藝人表演,減輕進入不了遊樂場的百姓不滿,又將商鋪規模擴大,侵佔了許多民居區,甚至還要將未來正廣場擴大,但民居很重要,它們才是人氣根本。”
“我懂了,你是想打河南主意。”
“正是,現在沒有他人知道,但早晚會有人醒悟,傳出去,河南土地同樣會象河北一樣瘋漲。所以臣打算明年就將河南的地該圈就圈下來。”
“你預算一下得花多少錢吧?”
“一部分是民居,還有普通百姓與工匠的民居,以及作坊,說不定還要在兩汴水交界處興修一個小型碼頭,做為國家碼頭未來的補充。那麼就會產生一些商鋪,以及一些廣場,那最少得兩三十頃地。現在河南地價不是很貴,但前面一圈,後面就漲起來,還會圈到一些村莊,房屋補償也用許多錢帛,甚至還有一些墳墓,幾個作坊也必須重新遷移。正建設一座飛橋,西河洲與河南河堤也要建役規劃,微臣估計最少還得三十幾萬緡錢。”
“那明年還分不了多少錢出來。”
“是啊,今年雖諸契股分了一些錢,實際真正算起來,包括儲酒與流動資金,既做為契股,這個錢就與我無關,諸衙內還要掏近七萬緡錢出來填空。其實分的錢,不是真正的分紅錢,而是微臣的那些錢,前年墊會的一萬緡錢,以及今年分得的近十二萬緡錢。因此才分了六萬緡錢出去。但這些錢我早遲要掏出來用的。甚至馬上就要支付五萬緡錢來做另一項試驗。”
“什麼試驗?”
“真正的水泥,速固,強度高,耐火。它技術難度更高,試驗成本也更高,五萬緡只是起步價,甚至還要墊付十幾萬緡,才能成功。然而我錢一抽,明年諸衙內再加上陸續的投入,分紅必然減少。”
“是不是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