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源瞥了一眼長孫豐燁,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提示了一句:“縹緲宮做錯了事,我是來討要一個說法的。”
“做錯事?何事?”
長孫豐燁一臉茫然。
對此,陳青源不作回答,因為他也不清楚具體的緣由。
隨後,長孫豐燁看向了其他人,又用柔和的眼神看著柳靈冉,眉頭逐漸皺起,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不是很好。
沒多久,調查此事的長老回來了,傳音給了聖主。
聖主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面不改色,沉吟道:“這期間肯定發生了一點兒誤會,還請陳公子和柳姑娘多多包涵。本座代表縹緲宮,向柳姑娘表示歉意,願意彌補。”
“還請聖主如實說來。”
陳青源不給面子,冷漠至極。
聖主沉默,不想讓事情鬧大。
真要說了出來,不僅得罪了陳青源,而且還會讓長孫豐燁寒心。
唉!
此事怎麼鬧到這種程度了呢?
當年某些長老的行為,若無聖主的默許,怎敢如此。
縹緲宮萬萬沒有料到陳青源會對玄青宗的一個女弟子這般上心,早知會引發這種局面,自然不可能這麼激進。
一個位於偏僻角落的宗門,沒資格與縹緲宮聯姻。
趁著長孫豐燁前往了百脈盛宴,宗門高層打算解決了這事,斷了小宗門的念頭。
身為縹緲宮的聖子,長孫豐燁的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除非,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可以讓整個宗門讓步。
很顯然,他還做不到。
“縹緲宮倘若是這個態度,那麼別怪我撕破臉皮了。”
當著眾人的面,陳青源毫不避諱的說道。
“老陳,你”長孫豐燁欲言又止,較為焦急。
“若不是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你覺得縹緲宮現在還會安寧嗎?”
陳青源己經給足了長孫豐燁的面子,轉頭而道。
聞聲,長孫豐燁閉嘴了。
他很清楚陳青源的脾性,現在尚未做出過激的行為,顯然是不想與縹緲宮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換做是陌生的宗門勢力,陳青源現在肯定己經在門口擺下擂臺,堵死了年輕一輩出門的道路。同輩人只要敢出門,別想著安然無恙。
老傢伙要是敢對陳青源出手,那就更加熱鬧了。
這種事,陳青源絕對幹得出來。
因而,目前為止陳青源還沒有所行動,真的是很給面子了。
“貴宗倘若不願說明前因後果,那麼在下就走了。下次見面,縹緲宮若想再了結此事,可沒那麼容易了。”
陳青源與聖主對視,絲毫不懼,聲音低沉,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也許,縹緲聖主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小輩威脅。不僅被威脅了,而且自己還必須得好好掂量,不敢發怒。
“伍長老。”
縹緲聖主沉吟了半晌,目光落到了左側一位女性長老的身上。
伍煙蓉,縹緲宮的內門長老,只差半步便可修煉至大乘境界。
聽到呼喚,伍煙蓉站了出來,朝著聖主行了一禮。
“具體發生了何事,全部說出來吧!”
最終,聖主迫於陳青源的壓力,只能退步。
陳青源身懷無上根基,從帝州全身而退,至今完好無損。傳言有長庚劍仙為其護道,還有道一學宮的諸多高層,以及未知的強者。
再加上陳青源自身的無上天資,縹緲宮當真得罪不起。
“是。”伍煙蓉慢慢轉身,面向著陳青源等人,將那日之事一五一十的道出:“五十多年前,我帶著一部分真傳弟子外出歷練,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