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了徒弟唐婉兒,與紫憐皇朝起了一點兒衝突,陳青源遮掩真容,且沒有顯露姓名,只提了一個“陳”姓。
皇族高層萬萬不敢將那時的“陳”姓大能和鎮壓當世的上古戰神聯絡起來,如今陳青源提了出來,石破天驚,嚇傻了皇朝高層,臉色慘白,不知所措。
“當年的那個人,是是尊上?”
皇主竭力壓制著心頭的震驚與惶恐,語氣還是有些顫抖,倍感意外。
“是我。”陳青源神情淡然,訴說往事:“若不是我還有一點兒手段,怕是會被紫憐皇朝鎮殺了。”
聽到“鎮殺”二字,皇主的身體明顯顫了幾下,城府再深也頂不住這份壓力,立馬解釋:“當年之事,乃是一個誤會。況且,尊上不是收下了賠禮嘛。”
“我有能力扛住紫憐皇朝的施壓,所以是誤會。若無本事,怕是連個全屍都沒有。”
陳青源明明是用平淡的口吻說著這事,卻給了皇族眾人莫大的壓迫感,坐立不安。
“尊上。”
皇主苦笑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心,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既然那時收了賠禮,自然不存在舊怨。”陳青源似笑非笑:“今日交易,是諸位自己不提前說明,怨不得我吧!”
“是,怨不得尊上。”
聊到了這個份上,皇主的心裡沒了那種憋著難受的不適感。
“那就好,你情我願,互不相欠。”陳青源欣慰一笑:“沒別的事,我們先走了。”
“我送諸位。”
皇主真不想被陳青源記恨上,哪怕世人都說陳青源根基毀了,退出了未來的舞臺。
天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惹了足可比肩古老帝君的戰神,純屬給自己找麻煩。
只要陳青源沒有嚥下那口氣,當世很多人不敢前去試探。
直到載著陳青源等人的戰車駛向了雲海盡頭,皇主等人緊繃的心絃才慢慢鬆緩下來,長吁一口氣,內心五味雜陳。
“至少得了一門準帝傳承,若能從中獲得一些感悟,對往後的修行必有好處。”
普通長老沒資格閱覽傳承之術,只有極少數的族老能坐在一起研究。
“我若沒記錯的話,當年的那個人曾說,真要比較,他的徒弟比我族皇子要金貴。原以為是囂張之語,誰料那個人竟然是尊上。”
某個長老苦笑道。
“好在沒有釀成大禍,否則咱們紫憐皇朝家底再怎麼深厚,怕也頂不住尊上的怒火。”
眾人一陣慶幸,暗暗擦拭了一下額頭滲出來的冷汗。
星海某處,一架戰車遊蕩著。
陳青源此刻的心情比較愉悅,只差一樣東西即可湊齊,有望修復根基。
“九劫魂木,還是推演不出線索。”
嘗試了數次,南宮歌又失敗了,輕嘆道。
沒有一絲的牽引,憑空去推演這等至寶的下落,確實有些難度。
“不著急,碰運氣吧!”
陳青源雖說體內的生機正在流逝,但撐個上百年不是難事。
“你與紫憐皇朝有過沖突?”
這時候,南宮歌提到了此事。
“小摩擦。”陳青源詳細說了那段往事:“當初我來到了落神墟”
簡而言之,為了自家徒兒,殺了皇朝的一個皇子,威震諸天。
“陳兄果然是沒法安分的主,不管去哪裡都會攪出一片風雲。”
知曉了來龍去脈,正在炒菜的嚴澤抬頭看來,打趣道。
“嚴前輩此話,與我所想一樣。”
南宮歌附和道。
兩人評價相同,相視一笑。
“說起來,有件事你們估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