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人,怎配稱之為天驕呢?”
陳青源隔空拎著書旭陽,好似抓著一隻小雞。
“陳道友,手下留情。”
長聖道門的高層,有人出聲,不願讓一個好苗子失去了性命。
“他想殺了我青宗的客卿長老,為何我要留情?”
陳青源嘴角上揚,冷冷一笑。
話語剛落,只見陳青源微微用力。
“咔嚓!”
書旭陽的脖子被扭斷了,眼睛瞪大,表情驚恐,還有一絲悔意。如果可以重來,他萬不敢招惹常子秋,事後更不會暗中偷襲。
兩者的實力差距太大,書旭陽的神魂被禁錮在了肉身之內,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
肉身的崩毀,讓神魂也隨之崩散。
至此,長聖道門傾力培養的天驕弟子,此生落下了帷幕。
“這就結束了嗎?”
“陳青源的實力,當真是冠絕同輩。”
“壓低自身的境界,隻手鎮殺名動北荒的天驕。此等天資,萬古難覓。”
眾人驚顫,心頭一緊。
當著道門一眾高手的面,將書旭陽給抹殺掉了。
這己經不是一條人命的事情了,而是宗門顏面的問題。
長聖道門,上下憤怒,面色陰沉,殺意隱隱泛起。
還是忌憚著陳青源的背景,長聖道門的高層強忍著怒火。
一位長老黑沉著臉,語氣不善的說道:“事己了,請離開吧!”
“離開?”陳青源將書旭陽的屍體隨手扔到了一邊,看都不看一眼,聲音清冷:“賠償之事還沒解決,怎能離開?”
“你”眾長老大怒,有幾個人爆發出了強有力的威壓,周身的虛空開始震顫。
奇恥大辱!
長聖道門立足於北荒,位列頂尖,豈能受此羞辱。
即便是上次的離恨刀尊,也頂多是以切磋的藉口來找茬,勝了不敢殺人,各退一步而了結。
陳青源完全不同,他不僅殺了長聖道門的天驕,而且還要索要賠償。
這般行為,相當於給了長聖道門一巴掌,並且還將其踩在腳底下,狠狠地踐踏。
“真敢吶!”
“書旭陽當年殺了數個北荒十傑,風頭一時無兩。時過境遷,估計他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不愧是陳青源,膽子真大。長聖道門再怎麼說也是北荒的頂尖勢力,強者不少。”
“長聖道門雖然很強,但陳青源的背後是道一學宮。以我來看,再給長聖道門的掌教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與道一學宮叫板。”
“今日的熱鬧,真好看啊!”
圍在西周的眾修士,皆被陳青源的舉動給震驚了,暗暗談論。
有人認出了懸浮於高處的上古黑鼎,不由間想起了陳青源舉鼎入舊土的身影,身體輕輕一顫。
“陳道友,人己死,還談什麼賠償?”
道門的一個長老,藏在衣袖內的雙手緊緊握著,臉色難看的咬牙說道。
“在我這兒,沒有人死債消的說法。”陳青源厲聲說:“事先己有約定,該賠償的,一個都不能少。當年常子秋遭遇偷襲,若無長聖道門的暗中支援,就憑那個廢物,怎能成功。”
“莫要忘了,這是我長聖道門的地界。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
那名長老受不了了,欲要出口威脅。
“給他!”
這時,聖主打斷了長老的話,下達了不可違背的命令。
道一學宮,真不能得罪。
至少明面上不行。
“拿去!”
當著各界道友的面,長聖道門咬牙忍了這口氣,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