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過去,因此只有先把人給找出來,才好說話。”
“姥孃的,沒想到那個黑娘們居然還跟藍王府的人扯上關係!害得我們非但沒有抓到人,反而還要替他們背黑鍋,我說老弟,那個黑娘們到底是什麼人,又和你們張家有什麼恩怨?你為什麼要這麼急著找 她?”
“我找她,自有我的道理,這個暫時不說也罷。”少年懶懶的回答道,語氣含糊,彷彿口中剛塞了什麼東西進去。但是,張家?找蘇塵?莫非……
順著一明晃晃的粗大火把,進入同樣火光熊熊的內廳之後,一眼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粗狂的內廳。內室陳設既粗獷又簡單,唯一華麗的就是那張鋪著各種毛皮的大炕,以及炕几上一堆琳琳滿目的美酒佳餚。
只見炕幾的右邊,有一個長髮披散的錦衣少年,身下墊著一片細軟的白裘,正舒服地依靠在身後美女的懷裡,仰頭享受著美女的溫柔服 侍,一隻潔白如女子般的手,正輕輕的按在炕幾之上,炕几上酒盅裡尚蕩著振動的餘波,可炕幾之上卻依然清清爽爽。
而他的對面斑斕的虎皮之上,則跪坐著一位身材異常高大、濃眉高鼻,敝著結實胸膛的大漢,大如海碗的手掌,一隻還重壓在桌面上,另一隻卻緊緊地捏著一小張紙條,眼中的憤怒已大部分轉為疑惑之色,正不解地望著對面的少年。
見大漢不再拍桌,少年若無其事地縮回細嫩的手,隨意地撩了一下垂落在眼前的長髮,露出一雙斜長的鳳眼眼來。仔細一看,竟然就是當日凌辱丁羽的那個邪魅少年,正確的說,應該是蘇塵無意中砸死的男人的雙胞胎大哥,讓彬彬家破人亡的張家大少爺:張淮俊。
他怎麼會在百里之外的夜梟幫總部,也怎麼會與夜梟幫的幫主如此熟悉?
“你們張家,秘密憑多,你那死去的老子這樣,你也是這樣,只有你那個二弟爽快些……”看到邪魅少年狹長的細眼一下子縮緊,大漢忙打住話頭,抱拳道,“對不住淮俊老弟,老哥心直口快,失言了失言 了,你可莫要介意啊!”
“小弟又怎會和顏老大計較這些許小事。”張淮俊眼中精光一收,眉梢微微往後一挑,“怎麼,傻了,連酒也不會倒了?”
“少爺恕罪。”
懷抱著張淮俊頭部,正愛戀的望著張淮俊俊美臉蛋出神的美女,不慌不忙地嬌聲鶯啼道,伸出芊芊素手取過幾上的酒壺,熟練地懸在張淮俊頭上一尺處輕輕一傾,一股水線立刻勾出一道完美的弧形落入張淮俊微張的口中。待得張淮俊吞了
後,立刻又媚笑著收手,俯下頭去吮吸張淮俊唇邊及入脖頸的液體,兩人髮絲糾纏,旎態頓生。
看到這公然調情的一幕,顏老大眉頭不禁微微一皺,卻又礙著什麼似的不好發作,只好假裝不見地也抓住另一把酒壺痛飲了幾口,沒想到放下酒壺後,那美女的頭竟然已經移到了張淮俊的胸口處,還嘻嘻的笑了起來。
“咳咳……老弟,你說那個黑娘們能被誰給抓了去?居然連藍王府的人都找不到?我聽說,這一次,藍老賊為了保護他的寶貝女兒,可是將自己身邊第三高手都派來了。”閒事停不住,只要用正事打擾了。
“那個藍暖玉,我倒見過,姿色也不過是中等而已,嫩倒是挺嫩 的。這次藍老賊放她出來,不就是為了倒追展家大公子麼?一個有權,一個有錢,到時候要收買起人來可就更方便了,他打的還真是如意算 盤。”
張淮俊隨手撥開伏在他胸口的美女,美女立刻起身,扶起張淮俊,先溫柔地為他整理好胸前的衣服,然後才拉緊胸襟,專心的侍候起飲食來,但那眼角眉梢,卻無不依然含著春暈,美目裡滿是柔情似水,款款溫情。
“至於那個黑女人麼?”張淮俊眯起細眼,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依小弟看來,十有八九是被誰給藏起來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