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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蘭疼的哼哼了兩下,氣的用下巴去磕他的胸膛。
“老實點,別壓著手。”胤禛一邊說還一邊拍了拍她的屁屁。
年若蘭哽哽唧唧了一會兒也就不動態了。
兩個人綿長的呼吸聲在床帳內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胤禛突然輕聲道:“爺原來雖知道你是個膽大的,卻也沒想到會膽大到敢拿槍殺人的地步!”
“爺還說呢!”年若蘭哼了一聲:“還不是你們來的太晚,讓我險些陷入了危險之中。”
男人從來都不會喜歡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她給自己設立的又是清純高貴的白蓮花定位,可不能一下子畫風突變,從白蓮花變成了食人花,那太嚇人了好不好!
“爺是誇你。”胤禛似是感覺到了年若蘭的言語裡的迴避,不由掀起唇角笑了一下,嘴上卻道:“蘭兒很勇敢,做的很好!”
你就算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年若蘭在心裡狠狠的說著,然而一張臉蛋不知道為什麼卻變得灼熱起來,不在自的扭動了兩下身子,她不說話了。
胤禛把手搭在年若蘭顫著厚實紗布的那隻手上,輕輕地說道:“這一切就快結束了。”
在這座院子裡又住了四日,年若蘭終於悄悄的踏上了回府的馬車。
胤禛沒有與她一起行動。
離府的時候,年若蘭是坐了一夜的馬車至天明時才到的那座宅院,所以她以為那座宅院離京城應該是頗為遙遠的,然而回去的時候,年若蘭卻乍然發現,這裡離京城還不到百里,想來去的時候,那幫人帶著她沒少轉圈圈。
只座了不到三個小時的馬車,在天色大黑的時候,年若蘭便抵達了雍親王府,依然是開的後門,顏嬤嬤親自過了接的。年若蘭一路暢通無阻,十分平安的就回到了依蘭院。
自年若蘭悄悄離府後,整座依蘭院便進入到了大門【封閉】的階段,顏嬤嬤去敲的門,開門的則是陳滿,他應該是日日夜夜守在這的,要不也不會第一時間接到自家主子。
“主子!”陳滿極其激動的喊叫了一句。
“嗯!”年若蘭點了點頭,拉下腦袋上蓋著的斗篷帽子,露出那張熟悉的臉來。
進了大門,挑著避人的地方走著,很快便到了主屋。
“主子回來了!”司棋、畫屏、彩香、彩萍、等人聽見動靜,紛紛迎了出來,見到年若蘭無不欣喜若狂。然而,當看到主子手掌上的紗布時,也各個都面色大變。
特別是司棋,年若蘭走的時候拿了一把槍,這事唯有她一個人知曉。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也就格外的憂慮煎熬。此時見自家主子果然受傷了,那眼珠子裡的淚花就再也沒忍的住,啪啦啪啦地就掉了下來。
“好了,小傷而已,沒事的!”年若蘭見她哭,趕忙著安慰了幾句。在眾人的簇擁下,年若蘭進了屋子,丫頭們小心翼翼地服侍她換了衣裳,年若蘭坐在自己那張熟悉無比的花梨木床榻上情不自禁的撥出了口氣,嘆道:“還是家裡好啊!”
幾個丫頭都機靈,知道什麼事情能問什麼事情不能問,是以此時縱是心裡面充滿疑惑,但卻也不能主動提起。那旁的年若蘭則問道:“我不在府裡的事情可有人相疑?”
“回主子的話,您離開後,奴婢們立刻放出您身子不舒服的風聲,除了福晉派人來問過一次外,再無人登門。”說道這裡時,司棋聲音微微一頓,臉上似乎出現一抹憤恨,咬了咬牙齒又接著說道:“還有一事要稟主子知曉,那個鈕祜祿氏在幾日前搬進了福晉的院子裡去了。”
“那鈕祜祿氏就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畫屏姑娘顯然是十分的氣惱:“往日裡盡是巴結討好主子,如今倒是跑到福晉腳邊賣起了乖,像這樣背信棄義的人,將來也絕落不了好下場!”
“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