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她們說的話對麼?”
格圖肯走過來,猶豫著說,“你對我如何都沒關係的,不關她們的事。事情過了好幾天了,你就不要生氣啦。”
江容冷笑,“哼,你帶著人去我的地裡糟蹋我種的糧食,還不讓我說,還帶著女人拿鐮刀砍我。居然還不讓我生氣,這是哪裡的道理。”
江平大驚,“居然有人拿著鐮刀砍你,那這位據大家說對我家妞妞很好的男子漢,他做了什麼呢?”
江容委屈的低頭說,“我自然是不能讓那女人砍到我,我用腳踢那女人,格圖肯居然拉住我不讓我踢。那女人又撲過來,格圖肯不攔住她,居然還是拉住我不讓我踢那女人。”
俊豪德格一眾人等鄙視的看著格圖肯。
德格上前一步對格圖肯說,“本以為你對女孩子是個好性子的,卻原來也是個怕硬欺軟的。”
那完顏小姐在旁邊替格圖肯著急,“事情不是那樣的,不能只聽江容一面之詞。”
江容笑了,“我一面之詞。你在旁邊也看到了,難道不是那女人拿著鐮刀向我砍過來,然後格圖肯沒攔她,卻拉住我麼?那個女人還跑到格圖肯的母親面前哭訴說被我打了,還說要把我送衙門去。我不是當時騎馬走得快,都不知道被你們如何處置了呢。我說一句假話了沒有?你對天發誓,你沒有偏袒,如果有偏袒的話,你全家都發配到辛者庫做賤役去。”
完顏小姐遲疑,自己並不曾看上格圖肯,可是格圖肯完全不看自己,也是很失敗,或這家人看到格圖肯用一群女孩子一起,吃醋大鬧也好,或是惱怒而去也好。自己就可以安慰格圖肯,趁虛而入,或是扮做可憐被欺負的樣子。
可這江容這完全不是正常女孩子的反應,一般人都是寧可吃點虧也要維護自己的形象的,這江容完全不在意自己在格圖肯面前的形象。
江容沒有主動傷害別人,而是處於受害者位置。傷害到江容利益的人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收穫。
成信拍著格圖肯的肩膀說,“男子漢大丈夫的,做錯事了要服軟認錯,你趕快買點禮物賠禮道歉。”
格圖肯欲哭無淚。
完顏小姐咬咬牙,“那天是格圖肯帶我們幫忙收割,他們嫌我們割破了花盤,說浪費了,格圖肯給過他們銀子,抵掉那個損失的。第二天,是他們硬要退錢,不讓我們收花盤了,然後才吵起來的。收了銀子就應該兌現承諾才是,不應該出爾反爾。”
江容冷笑,“你家阿瑪額娘把你當心肝寶貝養大,風光嫁出去了,要是那男人根本不珍惜你,天天打你,打到骨折臥床不起,你阿瑪額娘難道不想接回你麼?難道真的就讓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嫁出了再也不管的麼?”
完顏小姐大叫,“你說什麼?你姐姐才被人打。”
江容平靜的說,“是啊,我姐姐被人打了,我們寧可撕破臉也不會讓那家畜生再見到我姐姐,這叫亡羊補牢。我種的向日葵,我也一樣珍惜,我寧可該走你們,退錢給你們也不讓你們糟蹋我種的向日葵。”
江平在旁邊煽風點火,“對,退銀子就好了,咱又不是沒有銀子。”
格圖肯低頭同江容說,“我們真的不是有意糟蹋向日葵的,那天都是我的不是,你原諒我吧。”
江容本來早就沒計較那天的事了,現在關心的是麗敏的事,於是單刀直入,“你們家是不是打算再去調解讓麗敏回那烏佳家?”
格圖肯嚇一大跳,“怎麼可能,你聽誰講的?”
江容撇了他一眼,“上次成珠貝子家的侍衛,闖到我家,結案藉口不就是說是夫妻口角耍花腔麼?你不要同我講什麼都不知道。”
江平打個呵欠,“同這些不講道理的渾人講什麼道理,我們走吧。”
格圖肯攔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