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
青山不理會第一槍,槍怕搖頭棍怕點,第二招方是狠著,他看準槍勢,劍閃電似的輕輕一搭槍尖,人亦快速絕倫地搶入,順勢推劍,搶得了中宮。
“老二退!危險!”另一名黑衣人看出危機,大叫著急衝而上。
可是已晚了一步,“唰”一聲響,老二持槍的左手斷了四個指頭,拖槍暴退丈外,危極險極了。
接著是一聲暴響,搶救的單刀脫手而飛,人影倏止,喝聲似沉雷:“誰敢上?叫主人出來答話。”
他的劍尖點在對方的胸口,那位仁兄嚇僵了。
院門悄悄然而開,一名黑影悄然從後面撲上,劍出“白虹經天”,偷襲他的腦後玉枕要害。
他像是背後長了眼,猛地在劍尖及體前一剎那,向側一閃。
劍止不住勢,向前刺出,人亦來不及止步,仍向前挺進。
他的劍影一閃,風雷聲乍起,扭身拂劍,喝道:“姓周的,你找死?”
從背後偷襲的人是玄狐周豪,一劍轉向幾乎刺中同伴,只感到鼻尖一涼,有液體流下,劍氣撲面生寒,駭然止步伸手一摸,糟了!鼻尖不見啦。
“哎……”玄狐狂叫,扭頭便跑。
人影乍現,柏青山攔住了他,喝道:“姓周的,站住!叫追魂客出來,萬事皆休。”
玄狐心膽俱寒,劍尖就抵在咽喉上,令渾身的肌肉皆在發僵,不站住不行,雙手張開,無助地站在原地,用近乎窒息的聲音問:“咱們無……無冤無仇……”
“就因為咱們無冤無仇,所以在下不曾要你的命。”他冷然答。
四周到了不少莊丁,火把通明。
玄狐周豪臉無人色,恐懼地說:“柏兄,有話好說……”
“在下不找你,找追魂客。”
“他……他不在……”
“啪啪!”劍芒疾閃,青山用劍在對方頰上拍了兩個耳光,冷笑道:“他在你的秘室中安頓你敢睜著眼睛說謊?”
“這……”
“你說不說?”
一位少女排眾而出,粉面鐵青奔近說:“放了家父,賤妾有話說。”
青山撤回劍,笑道:“不必,沒有什麼可說的,柏某隻希望與追魂客當面談談,與你們無干,你玄狐周豪顯然也不是什麼講義氣夠朋友的人,居然替追魂客擋災,豈不可怪?”
少女突然擋在玄狐身前,急叫道:“爹,快退!”
玄狐似乎不在意愛女的死活,應聲飛退丈外,脫出了危境。
柏青山以為玄狐父女連心,豈會自行脫身置愛女於不顧?因此未免大意了些,被玄狐擺脫了控制。他剛舉步垂劍追出,少女已迎面截住,酥胸恰好擋在劍尖前,高聳的酥胸無畏地面對劍尖叫道:“上門欺人,你算什麼英雄人物?如果你夠英雄,殺我好了。”
青山的劍徐徐撤回,笑道:“玄狐居然有一個好女兒,難得,快叫追魂客出來,在下不為己甚。”
“你如果真無惡意,當然可以見他請教,你找他有何要事?”
“向他打聽訊息,問一個人的下落。”
“不是找他尋仇報復?”
“不是。”
“好,柏爺請至大廳小坐,家父即派人去請芮爺來,芮爺在敝村作客,他是家父的貴賓,目下確在貴賓室安頓。”
“請帶在下至貴賓室走走。”
少女沉吟難決,遠處的玄狐高叫道:“丫頭,貴賓室豈是外人可以亂闖的?叫他到大廳等候吧。”
青山大怒,踏進一步左手一伸,便扣住了少女的的右肩井。
“哎……”少女驚叫,身形一軟,便屈膝跪倒。
莊丁們大駭,吶喊一聲,四面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