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下落。蕙兒雖不是人間絕色,但並不算委屈你,所以我要將她託給你……”
“在下有選擇麼?”他沉聲問。
“有,我會公平對待你,那就是死!我不希望你拒絕。”紅飛衛冷冷地說。
一波未平,二波又起,柏青山管閒事至今尚無頭緒,卻橫生枝節又碰上了紅飛衛與千里旋風這檔子怪事。
他並未留意紅飛衛的話,不知紅飛衛所說管別人三十年積怨恨事意何所指。
紅飛衛的話,根本沒有選擇。這是說,他如果不娶徐蕙為妻,便只有死路一條。
他向上面的徐蕙看去,見徐姑娘以巾掩面,看不清她的神情意向。當然,他早已看出徐蕙貌美如花,人間絕色,得此女為妻,該是豔福不淺,求之不得哩!
但他有他的打算,沉著地說:“夫人並不給在下有選擇的機會。”
“我希望你有所選擇,老身的條件已經夠優厚了。說吧,你是不是不願招贅?”
“這個……”
“老身並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如果不願招贅,必定有所困難,你是不是獨子?”
“在下一姐一妹,下有兩弟。”
“那……把蕙兒嫁給你,並無不可。”
他淡淡一笑,道:“終身大事,豈能草率?沒有雙親之命,在下豈不成不孝子孫?再說,在下與令媛彼此陌生,彼此一無所知……”
“不要用這些話來推搪!”紅飛衛大聲叫。
他冷冷一笑,說:“情勢迫人,在下已是俎上之肉,你當然可以任性而為。可是,別急了,你在替令媛掘墓,日後你將後悔嫌遲。”
“你說什麼?”
“你該知道被迫的婚姻,後果必定可怕,總有一天會怨恨一生,甚至可能葬送了雙方的當事人。在下即使被迫應允這門親事,誰也不敢擔保在下日後如何對待令媛。”
“諒你也不敢苛待蕙兒。”
“哼!在下不苛待她,冷待她又有何不可?不是在下誇口,如果令媛不是突然以迷香夾襲,論真才實學,在下對付你母女諒無困難。”
“一旦成了一家人,你再狠也狠不起來。”紅飛衛笑道。
“正相反,仇恨令人瘋狂。這一來,仇恨深埋,等到那一天到來,你們會……”
“小畜生,你真不答應?”紅飛衛厲聲大喝。
他不在乎地笑笑,泰然自若地說:“大丈夫千金一諾,你想威迫在下承諾,休想。”
“真不答應?”
“在下一千個不答應,一萬個不答應,你瞧著辦好了,我柏青山絕不在暴力下低頭,信不信由你。”
紅飛衛舉手一揮,怒叫道:“秋蘭,先把他吊起來。”
侍女秋蘭應聲而出,找來了繩索,熟練地將他的手綁好,吊在壁間一隻鐵環上,雙腳離地尺餘。但他毫不在意,僅不住冷笑。
“找皮鞭來。”紅飛衛怒不可遏地叫。
秋蘭找來了皮鞭,呈上說:“請問夫人,皮鞭要不要浸水了?”
“浸,給我打!”
皮鞭浸了水,重量增加,且有伸縮性,抽在身上,那滋味真不好受。
鞭聲震耳,一鞭鞭在他身上開花。
當徐蕙用迷香暗襲柏青山,順利得手的同一期間,不遠處的山林中有一個綠衣女郎遠遠地跟蹤柏青山,遠遠地看到柏青山被人所擄走。
徐蕙並不知有人跟蹤,直接將人帶回住處,也許是得意忘形昏了頭,未留意綠衣女郎在後面狂追。
綠衣女郎是綠燕廖綠綺,這位女賊頗不簡單,她是個有心人,一直就跟在柏青山左右暗中冷眼旁觀。
當她發覺柏青山被帶入山坳中的兩座茅室內,從此就不再有何動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