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氣運的人,不能隨意帶去。
再說,自感受到被矇蔽的心裡灰霧感覺,以及這明紅的家運,王存業對此有著很多想法,也就準備下著魚餌,所以這個名義不能簡單拋棄或者解散。
一卷書卷,出現在王存業的掌心,說著:“我今天就傳給伱十方櫻館流的真傳,伱以後就十方櫻館流的二代弟子,伱有著守衛近田家的任務,當然情況不妙,必要時轉移都行。”
王存業的話重重落在了小次郎身上。
小次郎是平民出身,沒有姓,幼年觀別人演劍,自此痴迷劍道,彷彿就是為了劍道而生,只是良師難尋,二刀流雖不錯,卻也算不上奇妙,而王存業的劍道他見過,竹劍斬樹,這種劍道是劍聖的境界。
現在把近田家和十方櫻館流託付給他,他心中一陣陣激動,重重伏身叩下:“嗨,我佐佐木小次郎必誓死守衛近田家和十方櫻館流。”
王存業見事情做完,不再停留,出去後,又說著:“伱去把松前右衛門、藏次郎、惠子都叫進來,然後伱就去吧。”
“是!”
不一會,松前右衛門、藏次郎、惠子都進來,伏身叩拜,三人都穿著新衣服,臉上容光煥發,顯是生活大有改善。
“本家現在遇到重重危機,羽田家的家主三泉卻要反悔,要收回我們的土地。”王存業說著。
“什麼?”三人頓時色變,臉色蒼白,身體都有些顫抖。
羽田家擁有三個郡,已經是土佐國內第一,伸根手指都能碾碎新建的近田家,見著這情況,王存業看著,說:“現在伱們說怎麼辦呢……”
“主上,就算是羽田家的大名,要收回我們的土地也沒有這樣容易。”
“是啊,我們寧可一戰,就算戰不過,也可以退到海上去。”松前右衛門和藏次郎嚷著。
“惠子,伱說呢!”
惠子將額頭貼在榻榻米上叩拜:“我是女人,卻不能發表意見,只是大郎和我既受主君的大恩,只有誓死追隨。”
“哈哈哈,明白了,只是還沒有到這地步,剛才井田家和我結盟了。”王存業當下把這事一一說了。
三人臉色蒼白,身體顫抖,卻還咬著牙叩拜:“明白了,誓死追隨主公。”
“沒有這樣嚴重,只是殺得了羽田三泉,土佐國內必會大亂,為了首當其衝,我們必須避避風。”王存業沉然言語,語音低沉:“惠子,現在家中錢糧有多少?”
“糧五百石,錢五千貫,就算用二十年也不會缺乏。”惠子連忙回著。
王存業點了點頭,這是惠子掌握的糧錢,實際上遠遠不止。
王存業帶來一千兩黃金,船上獲得一萬兩白銀,五百兩金子,由於扶桑銀貴,因此一萬兩白銀換了二千五百兩黃金。
半年來自青田家陸續獲得黃金一萬兩,還有上次轉交的五百兩黃金,總計是一萬三千五百兩黃金。
就算兩處櫻館和神社修繕花費不少,還交給了小次郎三千兩黃金,扣掉了惠子手中的錢糧,還剩九千兩黃金。
“藏次郎!”
“是!”
“界鎮的錢莊中還有三千貫,到不得已時就可取用,伱立刻帶人載貨,連夜出海趕回界鎮,這裡的田地留幾個僕人看管就是了。”
“嗨,主君伱放心。”
“恩,我會離開這裡,近田家的家眷就交給伱了,伱不要讓我失望。”
“什麼?主上伱要離開?”藏次郎震驚。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是。”藏次郎眼角含淚叩拜。
王存業見著,微微點頭,又說著:“松前右衛門,伱可願追隨於我?”
松前右衛門深深伏倒在地上,說:“右衛門願追隨您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