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鬼仙和新進弟子,才再無一人能違抗與你。”
成謹道人忙說著:“這次看的都是好的,並無一人違命,趕赴埋骨之地,就算是戰死,也是青籍垂名,為後世之範!”
“不僅僅這樣,還有人在這時,還憂心道門上諫。
遂將剛才的事說了,又說著:“玄尚還是痴人,想的這樣長遠。”
太上道主聽了,卻沒了笑容,沉吟許久,說著:“其實他說的是,這樣罷,時間還有些,召他過來,我也見見此子。”
說到這裡,不遠處烏雲漫天,突一個明閃,雨點噼啪下來,不過這當然為難不了道人,成謹道人只是一揮手,一道金符飛出,轉眼之間不見。
“成平道就是基業,我初登掌教時。就想著振興。”太上道主說到這裡,目中閃過一絲光,轉眼卻又沉鬱下來:“只是這格局又談何容易?天帝,道君,規矩,這些是大數。都不可越雷池一步。”
太上道主站起身來。說:“玄尚說道論,能使朝廷中興,今日遠征在望,他既有此說,我們聽聽也無妨,要是能有對策,就更佳了。”
成謹道人聽了,不禁也笑了:“師尊說的是,是我慮得太多了!”
當下二人相視一笑。片刻,就聽著有人在外面說著:“玄尚應命求見。”
“進來罷!”太上道主坐回玉榻,說著。
王存業進來,就見著中央玉榻坐著一個老真,左面玉榻上是師尊成謹道人,頓時上前拜見。
太上道主受了一禮。仔細打量,只見此子金黃明亮,根基深厚,隱隱有著一絲青氣,顯是五氣朝元之功,心裡暗善。
王存業卻也感受到兩種青氣瀰漫,有著生死轉盤賜予的敏銳。只是一轉眼,就心裡暗裡思量:“太上道主此時退位,雖還有一些道主位格,卻十之七八都是本命道氣。”
“師尊此時青氣。卻是相反,十之七八都是道主青氣,而本命道氣只有十之二三左右。”
這也是王存業第一次感悟著成平道道主的位格——淡青。
“剛才你說的話,有未盡之意,此殿無有別人,你就仔細說罷!”成謹道人開口說著。
“是,本是一點淺見,未曾細慮,師尊有命,我自是遵從!”王存業本不知道這次召見是為了什麼,聽了這話,不由暗暗懊惱自己多話,這時這時卻沒有辦法,只得吐了一口氣說著。
這時,太上道主一笑,開口說著:“你不必多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是我成平道的嫡傳,我信的過你。”
“是!”王存業被他這樣一說,嚥了下口水,只得應了。
不過這些都是明瞭,只是一轉念,就一稽首:“弟子讀得前朝大許時資料,心裡不勝感慨。”
這話似乎和道門沒有關係,但二個真人卻也傾聽。
只聽王存業淡淡道來:“大許太祖建朝時,按照詔令,親王、郡王、嗣王、國公、郡公、縣公、縣侯、縣伯、縣子、縣男,以此而之。”
“雖降等世襲,但親王降至縣公,郡王降至縣侯,嗣王國公降至縣伯,郡公縣公降至縣子,餘降至縣男便不再遞降,以此爵傳世。”
“宗室祿詔,親王祿一萬石,郡王公主嗣王五千石,國公郡公二千石,縣公縣侯八百石,縣伯縣子四百石,縣男三百石、無爵宗室也有二百石。”
“許朝太祖時,全國納糧一千七百萬石,宗室不過四十八人,極其厚遇,不過支三十萬石,可所謂九牛一毛。”
“而抵達中期,宗室有一萬七千人,歲給祿米超過七百五十萬石,佔朝廷收入的三成!”
“至後期,載於玉牒,宗室十五萬,負擔之重,可想而知,此誠千古所未有,是許朝衰亡之重因。”
“何也,重祿而不治事,歲歲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