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沒有別的意思。
她的本性而已。
原來,她對我的好,為我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本性而已。她的本性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她不是我的同類。
那麼,是我一廂情願當她是同類麼?
“是,我從來沒在意過你。”她這樣輕輕的吐出這樣無情的言語。
我的心都碎了。
“可是我當你做朋友的。”她這樣輕輕笑著。
難道做朋友就是你當我做朋友,就真的是朋友了麼?
本以為可以永生永世這樣過下去。
一時黯然神傷。
萬念俱灰。
茫茫然。
不知走向何處。
“你怎麼啦?”她的驚呼。
你不用擔心我。
我不會死的。
我是不會死的,真的,都說死不了了。
你不當我做朋友,嗯,是不是朋友已經不太重要了。
我不要再見到你。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要再見你。
可是,既然你一丁點都不在意我,那你又何必管我。
你當我是什麼?
或者,我只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麼?
我以為再也不會再見你,除開你來見我。
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如果有事要我幫忙要我出力,你出聲就好。
可是我知道,我沒辦法超越他,有他在,我是沒有能力幫到你的。
可是,只要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
就算做不到,我肯為你死的。
我真的肯,為你死。
第二百五十一章 默契
*馮明震驚,“你不是講笑吧,旗人小姑娘哪有你這麼**。他覺得無比震撼,他一直都在想為什麼江容有時對他和顏悅色,一轉眼又待他冷如冰霜,或者頭一天晚上告辭時還好好的,第二天早晨就好象不認得他一樣,琢磨來琢磨去,他只是歸於小姑娘被人慣壞了,就是這個彆扭性子。
他萬萬想不到江容竟會是旗人,這樣一來,江容以前那樣待他,他心中全有了自己的解釋,江容是覺得兩人身世不同,陳家未必肯接受江容的出身,江容肯定是覺得與其現在對他好,不如對他差點,免得大家不能在一起而痛苦,可是心裡又喜歡他,不捨得他,因而心中時時糾結。
陳鴻明的話其實也是正常反應,但江容聽到這話心情煩躁,站起來轉過身子走開幾步,只留個背影,我幹嗎要騙你,你覺得我是旗人…………你走開點。”
陳鴻明此時心中柔情萬種,覺得江容為了自己受了多少的折磨,哪裡捨得讓她再不開心,見她不快,立刻站起來哄她,“你是什麼人都沒關係,我的意思是說你長得好看,那些旗人女子都長得不如你,不,漢人女子也都長得不如你。”
江容轉過身來半信半疑的譴責陳鴻明口是心非。
陳鴻明忙賭咒發誓自己絕對說的是真話。
江容心情複雜的又坐到自己的圈椅裡,可是不說話。
陳鴻明很著急,費盡心思的哄她講話,江容就是不理。
陳鴻明沒有辦法,只好接著問那會的問題,“旗人同漢人不也一樣麼,為什麼你家那個又有錢又英俊的叔叔不好娶親?”
江容聽到這樣的問話,不禁莞爾,立刻給陳鴻明解釋濟蘭的婚事,“你不明白的,旗人中皇帝自然是高高在上了, 但旗人也有好多是平民的,我們家就是最低階的平民了,那些貴族是不願意同我們平民結親的。一向都是平民娶平民,平民嫁平民的。可是我叔叔有銀子了啊,家裡有好多下人了,總不能娶個只會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