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就再沒收到過寧謙靈戰部的訊息,若不是魂堂內寧謙靈戰部所有靈兵弟子的魂燈都還亮著,紫蘇怕是早就來稟報江琰了。
江琰皺眉思量了一下,權衡一下後吩咐著說了。
“李西崖靈戰部暫且不動,先符文行到南明無極宗,明令申斥,讓他們於三日內到我華山報道,逾期不到,牧師弟你再率李西崖靈戰部前去。至於寧謙那邊,蘇兒,你加緊督促文松靈戰部的訓練,讓他們儘快掌握高品靈戰陣的佈陣要訣,爭取在文松和銀鈴兒出關前能夠形成戰力,一俟兩人出關,立即開拔洛水城。”
“牧師弟,傳令洛水城的商堂,讓他們把寧謙靈戰部的最新動向傳遞回來。另外,準備三日後的大戰,務求一擊而潰南明無極宗,讓他們做那隻用來儆猴的雞。”
牧雲與紫蘇轉身行去,將江琰的安排執行下去,江琰身邊突然安靜下來,惟餘頭頂轟隆的雷聲和後山樹林內的鳥鳴聲。
“老奴見過掌門。”
一身短打灰衣的陳伯從靈田深處走了出來,對著正仰首望天的江琰行禮說著。
“掌門。水靈草,火青花,土樨蔓這三種靈植盡數被南堂主拔光了,老奴前些日子留在東北角那片一品靈田內的一些不起眼的種子也被南堂主給拔走了,老奴就有些不明白了掌門,南堂主這是要幹嘛,非要把這些靈植拔光了。掌門您下次想要煉製天輪金風劍那樣的靈器也沒了靈植了……”
陳伯絮絮叨叨的說著,絲毫不理會江琰已經苦巴成一團的俊臉。在這華山之上,若真說輩分之高。在華山的資格之老,怕是無人能比得過眼前的陳伯,江琰只得無奈的聽著陳伯絮叨。
“南師弟取了那些靈植。他說要幹嘛沒有,陳伯?”
江琰無奈的打斷陳伯的絮絮叨叨,若是任由陳伯說下去,怕是說到天黑也說不完,江琰上次可是聽雲影說過,因為陳伯太過絮叨,靈田內的靈蚓見了陳伯,比看到哮天犬的時候跑的還要快。連靈蚓都怕了陳伯絮叨,可見陳伯是多麼嘮叨。
“啊,做什麼東西啊。我想想,南堂主好像說過,我問了他很多次他才告訴我的,我跟他說你要是不告訴我,我怎麼回稟掌……”
陳伯繼續絮叨。絮叨半天之後,陳伯終於想起掌門的問題。
“好像是天輪金風劍爐,還是天輪金風……”
江琰眉頭一皺,天輪金風劍爐?南師弟這是要幹嘛,自己不是讓他煉製六品的煉丹爐嗎,這小子怎麼反倒煉製起煉器爐來了?
“天輪金風劍爐?”
江琰微微沉吟著說了。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自己在那裡見過,驀地,江琰腦中轉過天輪金風劍劍胚上印著的那句話,若以此法煉製煉丹爐,煉丹爐煉製出金行屬性靈丹的成功率將會提高很多。
“不對!”
江琰腦中猛然閃過一道冷光,煉器總綱上有記載,金行材質不適合煉製煉丹爐煉器爐,不是因為它們無法煉製出煉丹爐,而是因為在煉製成功之後,器爐內的金行靈力與器爐初成時候散發的品階之力相沖突,產生大爆炸。
江琰記得清清楚楚,自己並沒有拿煉器總綱給南門落看過。
“南師弟最後一趟來取水靈草是什麼時候,陳伯?”
江琰打斷了陳伯的絮叨,緊張的問著。希望南師弟現在不要開始煉製器爐,若是他現在已經開始煉製器爐,那自己可就救不了他了,無論這器爐能不能煉成,一旦開始煉製,南師弟肯定要受了血光之災。
“三天前吧,恩,老奴記得是三天前還是五天前……”
“以後宗門一品靈田全部種植靈谷,恩,就是那種兩月一收的靈谷,陳伯,你收了這些靈谷之後,就讓牧雲來取,就說是我的命令,讓他把這些靈谷加工成糕點,供給宗門弟子日常所需,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