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父母拋棄的孤兒,她不知自己究竟是多大被拋棄的,只知道自己有記憶開始就跟著養母崔氏。崔氏跟她說,其曾與她父母是鄰居。有一天,她父母扔下她消失無蹤後,崔氏就將她撿回自己家。四歲的時候,她隨崔氏來到懷南府。她不記得崔氏是在這裡幹什麼活的,只記得陸夫人給了崔氏一筆錢,她便再一次被拋棄了。
陸夫人從小給她灌輸那些獨屬於控制極強的人才會灌輸的思想,然而,她從未覺得勉強過,只因初見比她大五歲的陸洵時,她就暗暗發誓,她一定要做他的新娘。
哪怕再苦再累,再沒有自尊。
可如今……她又被拋棄了。
她緊握著粉拳,緊咬著牙關。從小到大,縱使她未真的在陸洵跟前呆過,可他依舊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活著的目標。
她又怎可能放棄?
決不放棄。
桃苑。
自打陸洵與殷離嬌衝破最後一步,他每天都會逮著她造人,以至於她每天都會睡到日中才能扶著腰慢吞吞的走出房間。
她苦口婆心的對他說過:“縱。欲。過度是很難懷孕的。”
每次陸洵都會很認真的應下。可每次二人一道床上睡覺時,他又會化身野獸,將增大懷孕機率的問題扔到那天邊去了。
她真的……不能忍。
尤其是她今天白天起床後,坐在亭中呼吸新鮮空氣,感嘆床下風景何其美好的時候,他竟是將所有人打發走,說要與她在青天白日裡,在這外頭玩些不一樣的。
她趕緊跑開,面紅耳赤的結巴道:“什,什麼不一樣的?我不要。”
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便知。”
“我不要!”她趕緊頂著腰痠背痛的身子跑開,死活不想白天的時候,床下的時候,自由活動的權利也被剝奪。
奈何陸洵武功高強,輕輕鬆鬆便將她逮到腿上坐下。
她怒了。“你這個色·情狂!就不怕這樣會死的早嗎?”
他挑了挑眉,置若為聞的挑起她的下巴親上她的唇,溫熱的大掌在她腰間遊走著,明顯是想真的在這裡開始。
她睜大眼睛死死護著自己的腰帶,緊繃著身子,生怕周圍會有人來。
突然,他撲哧一聲笑了,放開她對著她的腦門就是一個輕拍。“逗你的。”
“……”
她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真無聊。”言罷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一邊撫了撫痠痛的腰部。
他捏了捏她的臉,道:“若你還總以一副看狼的眼神看我,我就真的從這裡要了你。在你腦海中刻下難以忘懷的一筆。嗯?”
她拍開他的手。“你本就是狼。”
敢做那樣的事,卻還不允許人家當他是那樣的人?
毛病!
也不看看她每天行動能力比以前弱了多少,都是這廝搞的。
就在他欲懲罰性的調戲她時,宣郅祁的聲音響起:“嘖嘖嘖……我說兄弟啊!你怎的比我那不要臉的大哥還不要臉?”
聽到聲音,殷離嬌趕緊從陸洵腿上跳下來,臉色紅潤,很尷尬。
宣郅祁從他們對面坐下,目光從陸洵與殷離嬌臉上來回移動,感嘆著:“嘖嘖嘖……你們小夫妻倆的臉色都好的出奇,彼此滋潤的功勞吧?”
這種事被擺在檯面上說,殷離嬌不由摸了摸自己燒紅的臉。
不愧是宣郅凜那變。態的弟弟,好也好不到哪裡去,滿腦子的汙。
宣郅祁左右看了看,奇怪道:“咦?人呢?我想喝酒。”他突然大喊了起來:“來人,給我上點酒,本殿下要喝酒。”
陸洵眯了眯眼,問:“你有心事?”
宣郅祁點頭,也不含糊。“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