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明白殷離嬌只是在套話,一邊暗歎自己被打糊塗了,一邊慶幸還好她沒有真的懷孕。
陸洵手裡的匕首往她的肉裡刺了些。“直接將你的生育工具挖出來,你覺得你除了不能生孩子,還能再算個女人麼?”
不僅明兒睜大了眼睛,就連殷離嬌也睜大了眼睛。
殷離嬌趕緊過去握住他的手,“金石雨也快回來了,他是藥王,他定是能研製的出解藥。”
“做夢!”明兒咬牙切齒,“絕春是我自己研製出來的,師傅不瞭解,他沒能力給你們解藥。”
陸洵突然詭異的勾了勾嘴角,扔下匕首吩咐身後的之落:“看好她,好生伺候著,一定不要讓她死了。”
之落:“是!”
陸洵牽著殷離嬌走了出去。
殷離嬌問陸洵:“你打的是什麼注意?”
“你不必知道,等著懷孕生孩子就夠。”
“……”這話聽著咋那麼刺耳呢?
陸洵頓了下,側頭看她,意識到她不高興,便又道:“為了能治你,我會不顧一切,會很殘忍,所以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哦!”她悶悶的應了聲,將自己的手從他掌間抽出來就快步朝前走。
陸洵對她說話的態度,讓她不得不正視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似乎他們這次重新在一起之後,他對她總是不鹹不淡的。也不是對她不夠好,就是讓她覺得沒有以前那般黏她,沒有以前那般讓人覺得甜。
他對她說話的態度尤其明顯,幾乎總是冷冷淡淡的。
陸洵看著她失落的背影抿了下唇,立刻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問她:“你不開心?為何?”
她欲抽出自己的手,卻被他更加大力的握住。
她掩飾心情一般打了個哈欠。“昨天睡的太晚,今早又被你老早喊了起來。我現在困的慌。”
陸洵可沒那麼好忽悠,用力一把將他拉入懷中,彼此的胸膛緊抵著。他直視著她的眼睛。“你為何不開心?”
她眨了眨眼,“我沒有不開心啊!真的只是困了。”感覺自己的眼睛鼻子有些酸,她立刻又道:“你看我的眼睛,都有些紅了,再不睡,估計眼淚都快困出來了。”
陸洵看到她眼眶中的紅暈,眸色微閃,劃過心疼。“在我面前你也要這般倔強?你隱瞞了自己的心思,有何好處?”
她漸漸有些不能忍了,眼淚立刻滴下來,但還是低著頭,企圖不讓他看見。“我說了我就是困而已。”
陸洵知道她哭了,立刻抱緊她,輕拍著她的背部。“既然對我不滿了,既然傷心了,就說。”
一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她還是委屈乎乎的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你以前對我沒這麼冷淡。”其實她也明白,再深的感情,兩人在一起久了都會歸於平靜。
可吃糖吃慣了的她就是無法習慣這反差。
“嗯!”陸洵仿若早就知道答案一般,臉上並無異色,只是冷硬著語氣。“那你以後還敢不知死活麼?”
在軍營的那些日子根本就是他的噩夢。偏偏他又做不到真的不去理她,只要他稍微一撒嬌,或者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色·誘,他就能棄械投降。
可這口氣他又實在無法嚥下,只能採取一箇中立的措施。那就是不去抗拒接近她,也不讓她太好過。
這個懲罰必須得給。
起初他見她一直沒心沒肺的,還以為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改變。以至於他覺得她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在乎他,讓他心中的怨氣更是滋生。
好在她終於有所發現,終於得到了懲罰。如今他也硬不下那個心真的想把她逼的傷心欲絕。只要她能改改就好。
殷離嬌不明白他的意思,抬頭迷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