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那個死老闆是往裡面加了什麼東西?!”直接將那一罈酒扔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嶽松再次確信自己真的欣賞不來所謂的美酒,還是茶和豆漿更適合他一些。
無視了旁邊那個小姑娘‘小聲’竊笑和嘲諷的聲音,嶽鬆開始啃著雞爪聚精會神的聽著上面的套路,在聽到“殺了你這淫賊!武林中人人都要”這個年輕的聲音之後,嶽松就知道自己可以換個地方吃飯了。
端起菜盤,嶽松以一種讓那個老人驟然變色的速度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當他踏上頂樓地板的時候,揚起的微風才剛剛吹到他們的桌角。
面色一凜,這個老人下意識的便將黑血神針自袖中捏到了手掌心,隨後又抖回了原來的位置。
“爺爺,那個大叔居然也是個高手?!”
“江湖上未知的高手不知凡幾,不過看起來他對我們並無惡意,靜觀其變吧!”
雖然依舊在吃菜,不過他們的姿勢已經不再是那種輕鬆的姿態了。
等到嶽松剛剛踏上三樓的第一塊木板的時候,便看到一個30來歲的華服男子正在收刀入鞘,而站在他面前的一個年輕道士則已經癱倒在地,手腳還不自然的在抽搐著。
不待旁邊的那個中年道士縱身搶攻,那個華服男子便斜眼看了過來,嘴中嗤笑著說道:“怎麼,名門正派的弟子現在連一身衣服都置辦不起了嗎?!”顯然,田伯光是將嶽松當成了同樣來慶祝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正道人士了。
只是話語雖然說的輕蔑,他卻將刀身暗暗地抬離了鞘口兩寸,隨時準備用快刀襲殺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
那個道士也暫時停下了腳步,似乎也在擔心突然出現的這個人會是旁門左道的妖邪,若是與那淫賊前後夾攻,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擺了擺手,嶽松看著地上的屍體露出了一絲悲憫之色,用土氣十足的聲音說道:“我只是受老闆之託,讓你們別把酒樓破壞的太厲害。現在你們要打可以,但是讓我先把這個道長的屍體搬下去可好?”
只是嶽松的話並沒有讓這肅殺的場面變得有一絲和緩,那個持刀的華服男子露出譏諷的笑容,這種託詞他如何能信!而那個中年道士的反應則更激烈一些,直接斥罵道:“無知小輩,豈容你褻瀆我泰山派弟子屍身!
說完,他便揮劍向著嶽松刺來,一連五劍,招式蒼然古樸。而這一招的目的也只是將其逼退,防止他藉由那個弟子的屍身偷取他泰山派的劍法。
面露無奈之色,看著即將臨身的劍光,嶽松也不出招攔阻,只是運起自己的身法,於閃電間向後挪移了兩個身位,讓敵人的劍尖在自己身前兩寸處劃過。
“當真是好輕功!田兄,難道這位當真是你的同門不成?!”當嶽松退到一個柱子旁邊,道士持劍,不知是否要繼續搶攻,畢竟若是自己全力攻擊面前這個小賊,便是將自己的空門暴露給旁邊那個虎視眈眈的淫賊!
這一邊,本欲趁機雙殺的田伯光卻被坐在桌子另一邊的一個二十七八歲,臉色蒼白的青年所絆住了,他雖然滿身血跡,神色也是相當虛弱,卻仍在不斷的朝著對方敬酒,沒給他留上任何一個拔刀的機會。
在看到嶽松用神妙的步伐退到安全的位置之後,他才眼前一亮的停了下來,讓旁邊坐的一個嬌俏的小尼姑替他給崩裂開來的傷口上藥。
‘哼’的一聲,田伯光眼見著新來的小子只是退讓,便決心先退一敵再說。猛然暴起,這位‘萬里獨行’以人眼幾乎看不到的速度向前劈了一刀,在這位泰山派道士的前胸留下了一道兩寸長的傷痕。
“啊!”的驚叫一聲,這個泰山派的道士捂著前胸的傷口連退數步,在血液不斷滲出的同時更是滿臉驚恐。他咬了咬牙,看著已經坐回座位飲酒的田伯光和其他三人,終究是沒臉將威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