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調侃道:&ldo;殿下一直這樣盯著下官看,若是看膩了,下官可沒地哭去。&rdo;
姜珩依舊直直地盯著他,語氣淡淡的:&ldo;嗯,看不膩的。&rdo;
&ldo;……&rdo;猝不及防被說了句&ldo;情話&rdo;,沈止覺得背脊都躥過麻意,連忙長了骨頭直起腰,見姜珩還是一臉冷淡,心中忍不住暗道:姜珩的臉皮居然這麼厚?
說這種話……居然都不臉紅一下的。
介於姜珩的臉色太過正直肅冷,沈止心裡腹誹了會兒,方才還有點躁動的綺思隨之灰飛煙滅。
可這樣規規矩矩地坐著也不怎麼舒適,他在椅子上磨蹭了一下,手肘靠到椅背上撐著腦袋,歪頭看著姜珩:&ldo;怎麼還不拆信?&rdo;
姜珩看了一眼信函,低下頭一邊拆一邊開口道:&ldo;我外公是皇商,杜家富可敵國。當初我母后封后時,國庫空虛,北狄入侵,有不少人都說這個後位是買來的。&rdo;
這還是姜珩第一次主動說起自己母后的事,沈止的臉色肅了肅,正要調整一下不規矩的坐姿,又被姜珩按了回去。
姜珩繼續用那種毫無波瀾地語氣道:&ldo;沈止,我娘不是自焚的。&rdo;
沈止早就猜到了幾分,猶豫一下,伸手拍了拍姜珩的背。
姜珩道:&ldo;她那個人,脾氣確實有些暴烈,但是很愛美。冷宮的火被撲滅後,宮裡只剩一架焦黑的骨頭,她縱是想自我了斷,也不會用這種法子。&rdo;
他的語氣很平靜,沈止卻止不住地揪心,想了想,溫聲問:&ldo;姜珩,你為什麼要回來?&rdo;
若是當年用昭王的身份繼續去瓊州,天高皇帝遠,誰也妨不著他。反而回京後,須得步步為營,走錯一步暴露身份,便是欺君之罪,若是有心人再推波助瀾,後果不堪設想。
他大可以在瓊州韜光養晦。
姜珩幽幽地盯著沈止,沉聲道:&ldo;我放不下。&rdo;
冷宮連天的大火和客棧的滔天大火,彷彿天天都在他心裡燃燒著,焚心之痛。
況且他也放不下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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