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的笑有多美?每次一看到它,我就想……”俯唇牢牢捉住那朵靨花,掬它入口,入心。
她想退開,他卻先一步緊箍住了她纖纖腰身,霸道得不容抗拒。他的懷抱溫暖得令人心悸,激熱的心跳熨貼著她冷靜的心房,她放任自己暫時貪戀……
“櫻,還要十天嗎?”結束了極盡纏綿的一吻,四唇仍貼上難離,他問。
“嗯。”她點頭。
他發狠,再吻。
“還要十天?”
“唔。”
再吻……
“還要十天?”
“是。”
一吻再吻。
“斯南楓!”她虛弱地撐開他的肩,“這十天,是我們必須的,如果只是我們兩個,也許不需要,但是還有問問和提提,他們對我……”
“我知道!”他賭氣的噘嘴:那兩個小鬼頭,永遠要和他分享櫻的注意力了。不肯放開這難得的親氛,一面淺啄細吻,一面碎碎念念,“我知道他們對你很重要。我也要你知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擔他們的重要。我可以給你十天,但是,我會想辦法要你在這十天裡不可以一時忘記我,而且,是絕對不可能忘記我。嘿……”
到家後,終於知道這傢伙在得意什麼。當晚,她穿的是一件無袖高領洋衫,在換上了無領睡衣進浴室盥洗時,頸肩交界處一個清晰得令人咬牙切齒的痕跡生生動動地招搖起來——那個無恥愛夥,竟然偷偷給她烙下了一個吻痕!依它招搖的深度,想它消失,絕對需要時間,而在它自動消失前,她的確沒辦法忘記他,那個卑鄙至極賴皮超級的無賴鬼!
於是乎,接下來三天內,她受到了來自可愛的莫莫問姐弟、美麗的麥雲好友、溫柔的秋意乖乖的接連盤問,想當然,麥雲小姐的幸災樂禍,秋意寶寶的善意關懷她收穫得不會少。
再於是,在這個炎炎盛廈,多以修長玉頸示人的柏櫻,偏愛起各色各款的高領衫,連帶得交易所幾個奉她為偶像的社會新鮮人士,也追起了這個今夏的最新流行。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竟然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對於柏櫻的十日之約,麥雲頗不以為然。
秋意卻有不同見解。“櫻是在爭取空間。那個斯南楓很顯然是個攻城掠地的高手,而咱們的櫻又碰巧有那麼一點點動心,所以為了避免國土淪喪得不明不白,櫻當然要先掛上免戰牌,所謂謀定而後動,是不是,櫻?”
“切。”麥雲意興闌珊地吸了幾口果汁,“喂,櫻,懷孕的不是我耶,為什麼我要陪著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喝果汁?”
“因為,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恰巧是你的朋友。”秋意鬼臉奉上。
“小秋秋,你不為自己連累好友連咖啡也不能碰而感到羞愧嗎?”
“不會耶。”秋意為難地。
“櫻你呢,你最愛咖啡的哦。”
“還好。”
“哈,我明白了,你們是惺惺相惜吧?一個離婚女人懷孕生子,一個單身母親頸烙吻痕,要在古代,你們都是該被浸豬籠的。哈,承認吧。”
她們三個處在咖啡店的最向內的隱密角落,以高大的熱帶植物與四圍闢開一方隱密空間,三人音量都控制得適宜,除非是有特別竊聽愛好者,否則不用擔心波及鄰座。所以,這位麥大小姐損人得不亦樂乎。
柏櫻忽然一笑,向她舉杯示意。
“什麼意思?”麥雲全身戒備,只怕這位喜歡“謀定而後動”的好友來個絕地反擊。
“曾經敗壞過你婦德的人來了,看樣子,他很中意與這邊相鄰的座位。”
麥雲體內警戒系統一級啟動,猝轉首,果然,那個曾置她入地獄的黃銘華攜著一身貴氣走來。
“他身邊那位美女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