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捶胸口,看著宮鯉說道:&ldo;巫師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如今那些陰陽怪氣的人哪裡有什麼本事。他們一方面害怕族裡真有什麼巫師之類的害人,又怕巫師這一血脈斷了,所以就這矛盾又愚蠢的活了下來。&rdo;
&ldo;我當時聽祭靈族的族長說過,靈鄉如今是最後一個巫。&rdo;
靈川搖搖頭道:&ldo;我弟弟才是,只是他從小便眼盲,但是論巫力這裡無人能及他,她一直都說看到姐姐了,所以我信他,這兩個丫頭肯定還活著。&rdo;
墨崖給宮鯉倒了一杯,然後問道:&ldo;如今寨子裡情況怎麼樣,如果我們想知道最早時候的那些事,在哪裡可以看到記載。&rdo;
他問的很直接,直白的告訴靈川,這幾個人過來不是給他護送妹子的,而是來探查他們老底的。
靈川頓了一下,也沒想到墨崖能這麼直接,緩了緩,然後說道:&ldo;是在族長陵墓裡,不過那通道需要大巫的血為引子,再用內裡開啟。&rdo;
&ldo;那到時候把你弟弟帶上吧,剩下的就別管了,明天可以去嗎?&rdo;
&ldo;明日正好有寨子裡的賜福大會,會有族長長老給那些新人賜福,來保他們生活美滿……嗬,正是滑稽。&rdo;
就這石樓頂上的大風喝著涼茶,宮鯉獨自開始不舒服,回去後就覺得小腹那裡像是窩了一塊兒冰疙瘩,將腸子都揪在了一起。宮鯉沒有聲張,怕大家擔心,便自己調息試圖用內裡將這團冰給沖開,就在她凝神引導著內息流轉的時候,忽然下身一熱。
鼻尖傳來一股血腥味,宮鯉大驚,過了一會兒才緩過來,這應該是女子初潮。
光是以前背誦那些醫典的時候見上面有寫到,但是切身體驗又是另一回事,這感覺真是不亞於被那什麼寒氣侵體來的簡單。
小腹墜墜的,還有精血湧出,宮鯉坐在床上看著外面墨崖還沒回來,便急忙跑過去,在櫃子裡翻找乾淨的衣服,還得去找初九問問得怎麼解決。
正埋頭在包袱裡面那東西,便感覺身後刮過來一陣涼風,身子忽然被拉起來。
墨崖將她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然後問道:&ldo;你怎麼回事,哪裡受傷了。&rdo;
宮鯉支支吾吾的樣子,墨崖更是皺緊了眉頭,拉起了她的胳膊探入意一道寒氣。
天呢!女子這個毛病最是忌寒,墨崖這一寒氣進入經脈之中,那腹中的冰寒更重,宮鯉疼的一縮就蹲坐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煞白。
&ldo;宮鯉!你怎麼回事!&rdo;
說完,便把她抱起來朝清風他們的屋子跑去,宮鯉氣極但是又說不出來,只能胡亂的掙動。
清風正在初九的屋子裡幫她施針,被墨崖忽然闖進來嚇了一跳,見宮鯉衣裙上也是血跡,也著急的看了過來,問她出了什麼事。
&ldo;我沒事,沒事!&rdo;
&ldo;是不是之前受了內傷,就知道逞能,清風給她開藥。&rdo;
清風手指搭在宮鯉的胳膊上,看著她蒼白的臉,和捂在肚子上肚子上的手,表情古怪的看著墨崖,然後問道:&ldo;你又用內裡給她探脈了。&rdo;
&ldo;探不出來……&rdo;
清風喃喃道:&ldo;當然探不到,人家有沒病,愣是被你的寒氣給攪合嚴重了。&rdo;
拉著墨崖走出來,衝著裡面的初九說:&ldo;你快告訴宮鯉改怎麼收拾一下,我去給她熬些湯藥。&rdo;
墨崖本來是不放心卻被清風愣是拖了出來,等到樓梯口的時候,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