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們糾纏,才沒能及時逃出這見鬼的機場,差點成了喪屍們的腹中美餐。”戴維斯參議員憤憤不平的述說著自己的委屈了,同時也為那一卡車的聽t病毒疫苗感到無盡的惋惜。
那都是錢啊,隨便一瓶賣到黑市中,都能換上幾萬,甚至十幾萬的財富。足以支援起整個哈佛維爾政府數年的開支預算。
更重要的是,戴維斯參議員恰恰是維爾法碼的大股東之一,數量汽車疫苗的報銷,直接導致他年終的分紅縮水三分之二。
聽到客拉席芙人權組織幾個字,克萊爾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因為她也是該組織的一員,包括那個印度小女孩的姨媽也是,否則她們兩個又如何會相遇相識。
可戴維斯的話並沒有說錯。 客拉席芙人權組織中有不少的人參與反對t病毒的人體實驗,並發動示威遊行。否則戴維斯也不至於被堵在機場,沒法離開。
卡克萊爾怎麼也不會相信有人會幹出炸燬t病毒疫苗的事。
克萊爾的表情變幻不斷,時而沮喪,時而憤怒,時而又顯得無助。被貼身的修劍明看在眼裡。
自救援任務順利完成,修劍明得到克萊爾的好感的同時。也以克萊爾的“保護者”自居,加上他剛剛“失戀”(其實根本沒有開始過),因此,修劍明把心全部寄託在克萊爾身上,最是見不得她受任何的委屈。
於是。他挺身而出:“這一切不過是你們妄加臆斷,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客拉席芙人權組織。更何況,客拉席芙人權組織的人反對生化試驗,又怎麼可能把t病毒擴散到整個國際機場。依我看,多半是某些組織管理不善,導致t病毒流入黑市,成了恐怖組織的利器。”
修劍明隨便說說,無意間揭開了其中的隱秘,觸及到真相的一角。
弗雷德裡克。道英就在這裡,雖然雲琦懷疑t病毒丟失的事件和他有著脫不了的關係,可這畢竟是猜測,儘量不讓他因為這份懷疑而產生戒心,以免在後面的行動上發生別的不可預測的發展。
雲琦馬上打圓場道:“大家死裡逃生,應該高興才是,不要說這些傷感情的事情。對吧,弗雷德裡克先生。”
弗雷德裡克。道英作為維爾法碼在哈佛維爾市的管事人,在人情世故上有著常人沒有的敏銳第六感,他很快注意到克萊爾俊臉上流露出來的沮喪感,還有一臉花痴相的修劍明振振有詞的說教,分明是在為那麼美人兒打抱不平,於是哈哈一笑:“關於客拉席芙人權組織,我也有所聽完,戴維斯先生,你的結論下的太過倉促,正如這位小哥所說,在沒有完全證據之前,我們不要隨便將恐怖襲擊的大罪扣在任何人或者組織頭上?”
戴維斯參議員看看弗雷德裡克。道英,作為他的搖錢樹,戴維斯還是給這位維爾法碼公司的首席研究員幾分面子的,況且還有云琦和修劍明二人替克萊爾說情。
戴維斯參議員雖然為人粗魯、自私、罔顧他人安危,可能夠爬到美國參議員的位置,必然有過人之處,至少懂得一個道理:某些人你可以去招惹,但有些人你永遠不要去觸犯他們的逆鱗。
逃出喪屍遍地的國際機場,戴維斯參議員從救援他的部隊長官那裡瞭解到一個資訊:此次救援任務只有三人(里昂、格雷格、安潔拉)參加,而其他諸人根本就是自覺自願的偷偷潛入危機四伏的國際機場中。這樣一群自告奮勇的傢伙,簡直可以用“瘋子”來形容。
戴維斯是絕對不敢去招惹連“死”都不怕的一群變態,何況雲琦和修劍明還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過,低頭歸低頭,參議員的面子還是要有的,否則他豈不是被人看輕,於是,態度緩和下來,嘴巴說了句:“看在你們奮不顧身救我的份上,我暫時相信你們所說的,或許客拉席芙人權組織的人沒有你們說的那麼糟糕,但不代表組織裡沒有害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