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你的目的是什麼?”海倫娜問。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因為其他輪迴者的介入,改變甲賀原有劇情的走向,我現在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比如,伊賀一方的輪迴者提前進入任務世界。”
“那我們該怎麼辦?”
“辦法只有一個,把計劃提前。提前整整一天。”雲琦神秘一笑,道。
……
伊賀鹽倉中,胡夷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倉庫的一角中,昏暗的燭光,成為鹽倉中唯一的光線。
此時已經開始入夏,適宜的溫度令蟄伏中的蟻蟲,紛紛出洞。
在蠟燭四周,圍繞著不少的小飛蟲。
它們被蠟燭的光線和溫度吸引,其中還混有不少的蚊子。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倒在角落中的胡夷周身,沒有一隻蚊蟲。
而她身上的肌膚,依然保持潔白純淨的狀態,沒有一點被蚊蟲叮咬過的樣子。
伊賀的人走了,至於他們是決定先審問胡夷,套出其他忍者的能力,還是先對弦之介少爺動手,胡夷就不得而知了。
不論哪一個。對胡夷都不是好訊息。尤其在得知守護弦之介少爺的丈助戰死後,心中的擔憂愈加的濃烈。
“與其讓伊賀的傢伙對弦之介少爺動手。那還不如先來我這裡更好。”胡夷正想著,鹽倉大門砰的一聲撞開,一個身影擋在大門口,在銀色月光的映照下,胡夷看清楚來者的樣貌。
那不正是伊賀的精英上忍——小豆蠟齊嗎?
蠟齊走進倉庫,彎腰在一個草袋上坐了下來。草袋裡面裝的不是大米。從破損的袋子,可以看到裡面全是白色的鹽。
不錯,這裡就是伊賀的鹽庫。在松明的火光下,小豆蠟齊眼深陷,眼睛充滿了血絲。
他似乎完全沒有察覺。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不滿十六歲的近乎****的少女。
嚴峻的目光,只是冷酷的審視著眼前的囚犯,卻沒有分毫的****。
“我很同情你,但是你能不能活著從這裡出去,還是取決於你自己。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說到這,小豆蠟齊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胡夷記得,那張正是之前被伊賀稱之為忍法帖的東西:
“聽好了,卍谷有一個叫室賀豹馬的雙目失明的忍者。他使用的是什麼忍術?“
“。。。。。。“
“還有,那個叫陽炎的女忍者,她的忍術又是什麼?“
蠟齊一邊對照著卷軸的名字,一邊審問。
這是伊賀一族非常關心的一個重大的機密。
對於忍者來說,知道對手使用的招數,是戰勝對手的關鍵。
相反,如果不知道對手使用的忍術,很有可能被對手在戰鬥中施行大逆轉,在轉瞬之間丟掉性命。
“另外,如月左衛門的臉到底長什麼樣?他是青年,還是老年人?面板是黑色,還是白色?“
聽到這裡,胡夷的臉上突然劃過一絲笑容——是哥哥。
“快說!“
“你覺得我會說嗎?“
說穿了,忍術一旦暴光在天化日之下,就完全失去了忍術的效果。
所以,在忍者的世界裡,嚴格保守己方忍術的秘密,一直是最重要的法則——這不僅僅意味著要對外人保密,就是自己的親自兄弟也一樣不能洩露。
雖然如此,蠟齊依然冷酷的繼續審問:
“當然還有,你使用的忍術又是什麼?“
“。。。。。。“
“胡夷,不願意說嗎?看好了。“
只見蠟齊保持著坐姿不動,一隻手朝背後伸了過去,只是徒手,他身後的草袋就像被利刃割過一般,刷的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