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應了一聲,石海就帶著那二十個士兵將大殿中那些碎木屑清理了出去。
蕭玉讓人來清理廣議殿中的碎木屑,只是在告訴元奇道人幾人,這個莊園是他的地盤,在石海等人將碎木屑清理乾淨之後,他就讓他們離開了。
不一會,羅浮的兩個修煉者與浮名寺的瞭然長老走了進來。
蕭玉裝作沒看到三人臉上的異樣,請三人坐了下來。
上一次,瞭然長老與木蓮道人等人一起來找蕭玉的晦氣,可是現在,木蓮道人分明被蕭玉給制住了,瞭然長老卻好像沒看見一般,與蕭玉還了一禮,就在羅浮寒光道道人一起走到玄霜下手位置坐了下來。
蕭玉沒讓人派人去通知那些修煉者,可是,又過了大概一刻鐘之後,這個莊園中的所有修煉者就都來到了廣議殿中。
待所有修煉者都聚集到了廣議殿中,元奇道人就準備起身說話。
就在這時,蕭玉低沉的聲音在廣議殿中響了起來。
“蕭某要了解自己與金庭山木蓮之間的仇怨,請幾位前輩、諸位道友與蕭某做個見證。”
聽到蕭玉的話,元奇道人臉色一沉,青城山等幾個小宗門的修煉者則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蕭玉會說出這番話。
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蕭玉起身來到木蓮道人身邊,強行將木蓮道人的元神給吸了出來。
見到蕭玉將木蓮道人的元神給吸了出來,除了玄霜之外,其他的修煉者都是面色一變。
突然間,木盛道人跪在元奇道人身前大哭了起來。
“前輩,請你為金庭山做主啊!”
元奇道人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在殿內其他修煉者身上掃了一眼,對著蕭玉冷聲道:“蕭將軍,貧道很想知道,你與木蓮道人之間有什麼仇怨,為何要傷他性命,壞他了數百年的道行?”
“前輩不知道木蓮道人與蕭某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怨,為何就要替他說話?”
“貧道沒有替他說話,只是想知道你們之間有多大的仇恨。”
蕭玉點點頭,淡笑道:“若是前輩突然說話的話,蕭某已經將蕭某與他之間的仇怨講清楚了。”
說完這話,蕭玉也不看元奇道人越發陰沉的臉色,轉頭對猶自在的元神使出了**術。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可是,當元奇道人見到蕭玉真的對木蓮道人的元神使出**術之時,他還是感到心裡一沉。
“蕭玉與你之間有什麼仇怨?你為什麼要把血煞引交給夏淵,讓他以誅心咒害蕭玉?”
包括金庭山的修煉者在內,殿內的大部分修煉者來金城,都是因為蕭玉中了誅心咒這件事,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蕭玉中了誅心咒這件事會與金庭山有關。
想到他們這段時間所聽到的各種傳言,不少修煉者看向木蓮道人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輕蔑與小心。
木蓮道人的元神掙扎了一番,就開口道:“他得罪過貧道,貧道當然不會讓他好過。”
蕭玉眼底寒光一閃,接著問道:“他怎麼得罪你了?”
這一次,木蓮道人的元神沒有絲毫掙扎,就將上一次蕭玉打了他的徒弟將他攆走的事情講了出來。
“就為了一點口角之爭,你就要害他人性命,你倒是真夠狠毒的。”
說完這句話,蕭玉拿出了一塊靈玉,就要將木蓮道人的元神封印在其中,這時,他猛然想到了一個他沒問過夏淵的問題。
“夏淵是以什麼來換取你手上的血煞引的?”
“一顆避毒珠!”
蕭玉微微一愣,淡笑道:“你這買賣做的可一點都不划算,由血菩提的葉子煉製成的血煞引可比一顆避毒珠要珍貴。”
微微頓了一頓,蕭玉又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