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任何弱點。
他不知道小明月能不能成為凡聆月的弱點,不過總要一試。
雖然很卑鄙,但這就是戰爭,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自從這場戰爭開始,夏皇已經瘋了,愚不可及,為了徹底引出內部憂患,竟引狼入室,坐視燕歸城被破,這等愚蠢的事,實難相信會出現在一位帝王身上。
他從前也聽過,歲月可使明君變成昏君和暴君,人老之後,對權利的**反而會變得更加的強烈,猜疑之心也會越來越重,華夏的歷史上不是沒有例子,但誰都沒有夏皇做的這麼極端。
當時,他真的無比期望夏皇已經死在那座山上,哪怕大夏會因此亂上一陣。
夏皇死,大夏亂,不死,大夏更亂。
大夏現在情況,比當日不知道糟糕了多少。
要不是因為長孫,他真不想再參和這破事,誰坐天下關他屁事,按照親密關係,小明月也比那個一直要殺他的夏皇合適的多。
凡聆月的三十萬大軍應該沒有前行太遠,北蒙王庭發生如此大的事情,瞞是瞞不住的,北蒙大軍的人心就是首先要解決之事。
大夏畢竟無敵了千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中原的城池一座連一座,想要打到皇城也不是那麼簡單。
最殘酷的戰爭現在才開始,一旦凡聆月將所有麻煩掃除,全力南下,就是大夏真正危機的時刻。
能不能在凡聆月打到皇城之前將其攔住,是大夏存亡的關鍵。
任何朝代,一旦皇城被破,就離滅亡不遠了,這是一朝百姓精神的寄託,代表的絕不僅僅是一座城那麼簡單。
他劫走了小明月,只是暫時延緩了北蒙大軍南下的腳步,給大夏一次喘息之機,至於威脅凡聆月退兵,他自己都不相信。
原因很簡單,她是軍師。
一個比夏皇還要狠辣的人,不同的是,夏皇的狠葬送了大夏的北方,而凡聆月卻毫不留情地打下了大夏的北方。
這個世上,聰明之人和愚蠢之人的差距,要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如今,他已確定了書院的夫子就是千年前的夫子,所以,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回書院一趟。
若說這個世間,還有誰的智慧能媲美凡聆月,就只有夫子了。
回書院的路,很遠,寧辰帶著小明月連趕了兩天路才到達。
他第一個去見的人,並不是夫子,而是陸先生,帶著一罈酒,街上買的,上面貼著一個御字,自己貼的。
陸老頭氣的吹鬍子瞪眼,這小子上一次臨走前說要給他帶御酒,這次回來竟然真帶了“御酒”!
他感謝他全家!
寧辰沒有任何羞愧之意,夏皇現在滿天下追殺他,他從哪個地方給陸老頭弄真的御酒去。
“愛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喝”寧辰面露不耐煩道。
“要,為何不要,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你個小王八蛋”陸老頭搶過酒罈,隨手扔到一邊,他喝不喝是他的事,但絕對要將酒留下。
“這便是北蒙的小皇帝?”陸老頭看了一眼寧辰身邊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好奇問道。
“恩”寧辰拍了拍小明月的小帽子,道,“叫陸先生”
“陸先生”明月聽話地喊了一聲。
陸老頭點了點頭,面色怪異道,“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
“那是,我的人緣一直很好”寧辰打哈哈道。
“好了,酒已送到,我要走了,下次說不定給你帶真正的御酒過來”
說完,寧辰牽著小明月朝院外走去,他來此就是給陸老頭報聲平安,當時他雙腿剛殘疾時,這老頭對他不錯,他不能忘恩負義。
陸老頭看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