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弱水很明顯也不再疏離山中,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極東之地。
這個地方,遠的嚇死人,即便他有鬼轎,也不一定來得及趕回來。
今晚,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
迴歸地府之後,寧辰方才沉沉地鬆了一口氣,若是可能,他實在不想面對這些超出常識的東西,這一次能活下來,並不代表下一次也可以。
地府深處,鬼女依舊還在閉關,看樣子,不到先天之境是不會出來了。
寧辰很希望見到鬼女能早日出關,冥子帶走了王家老祖,時間越久,也就越危險,在這個世間,唯有鬼女能找到冥子的下落,同修之間,總是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特殊感應。
他與冥子接觸不多,卻還是能感覺到地府異數的可怕,這份可怕並非指冥子的實力,而是後者那種反覆無常的性格,毫無規矩和道德之念,一切行為隨心所欲,瘋狂而又無可琢磨。
若是放任這樣的人突破先天,著實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情。
能殺先天者,唯有先天,不過,一旦冥子踏入先天,就絕對不是一般先天之境能夠對付的。
北方戰場,少陵古鎮已被北蒙大軍打了下來,沒有任何的意外,兩萬鐵騎回歸,重新與大軍駐紮在一起。
近萬的重騎和八萬鐵騎首尾呼應,旌旗連成一片,黑壓壓的,沉重的讓人難以喘息。
靜武公和血衣侯也終於得以匯兵於少陵古鎮外,十三萬禁軍列陣抵擋,爭取要將北蒙大軍擋在這裡。
夜落之後,寧辰沒有趕往極東之地,而是到了軍營,他的事情等等再說,在這之前,首先要把這一仗打完。
帥帳中,靜武公見到寧辰後,點頭致意,寧辰回了一禮,便不再說什麼。
他很敬佩靜武公,但並不代表,他與靜武公之間的關係,就能更進一步的改善。
三皇子是靜武公唯一的弟子,而三皇子是他逼死的,這份恩怨,無關對錯,也沒有化解的可能。
靜武公顯然有著同樣的態度,一夜之間,只談戰事,其他的廢話,半句不說。
血衣侯將指揮全域性的權利交給了靜武公,自己回到戰將的位置,也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血衣的封號,是在戰場中殺出來的,封侯之後,反而受到了許多侷限。
皇城之中,近些日同樣不甚太平,寧辰被廢了武侯的封號後,許多往日對其不滿的人,一再落井下石,就差把寧辰找出來,扒皮抽筋。
不過,幾位明白真相的人都知道事實是怎麼回事,甚至連武侯府,夏明日都沒有開口收回,反而暗中派了不少人去保護。
一些不長眼的臣子,但凡敢說閒話,或者縱容下人和後輩去知命侯府鬧事的,輕則罰俸,嚴重的直接被夏明日以各種理由貶出了皇城,流放邊荒之地。
開始之時,諸多權貴還沒看出怎麼回事,認為只是巧合,後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勁,管好自己嘴的同時,嚴格約束手下人,千萬不要去招惹知命侯府。
在這之間,長孫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真正地遠離了朝政,不干涉夏明日任何的決定。
遠在北方的公,侯,對此全然不在意,每一夜,在燈火下認真的討論著未來的戰事,全力為大夏爭取最後的希望。
寧辰,血衣侯,靜武公已經連續三夜都沒有休息,竭盡全力思考佈局與對策。
如今,大夏的情況已糟的不能再遭,而他們要面對的對手,是天下第一智者,和強大的北蒙鐵騎,再也容不得半點疏漏。
兩朝交戰至今,北蒙軍師奇智頻出,讓人防不勝防,這一次的交鋒,他們要儘可能提防任何意外,將雙方的戰爭重新拉回最初始的戰術和兵力的比拼上。
少陵古鎮中,一位藍裙女子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