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像上次那個叫池志文的再來搗亂就慘了。”
“池志文?”林珝皺了皺眉,這個“我爸是xx”的傢伙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是啊,上次池志文帶神弓營的人來把藥鋪砸了,還說我們窩藏逃犯,要抓走鄧掌櫃呢。”顧氏想到上回的事情。就不免打了個寒顫。
林珝看看安好的鄧氏,想到長孫湘之前曾說過的話,問道:“是不是長孫小姐幫忙解決的?”
“韓小姐和長孫小姐都來了,還有長孫世家的那位憲公子。”小賓笑嘻嘻地說道:“那憲公子使壞,故意先讓池志文砸店,然後長孫小姐來的時候,問他們為什麼要砸她的店,結果那些人都嚇傻了,最後憲公子算來算去,讓池志文賠了兩千兩黃金。”
“兩千兩黃金?”林珝吃了一驚,這可是兩萬兩銀子!
這家店他買下來才花了七百兩銀子,也就是七十兩黃金,雖然是鄧氏為了抵押還債,沒有漫天要價,但怎麼算,有個一百兩金子也算是頂天了,
兩千兩黃金,別說是砸一次,就算把這店砸了再建,再砸再建也是綽綽有餘了。
鄧氏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多虧了長孫小姐和憲公子,我們本想把這些錢給長孫小姐,但她堅決不收,後來我們把藥鋪裡裡外外地都翻新了一遍,又補齊了損壞的藥材,一共花了二十兩金子。”
“只花了二十兩?”林珝笑道:“以後倒是歡迎那池志文再來砸幾次,這比我們賣丹藥要賺錢多了。”
“他哪裡還敢來?”鄧月嬋也笑了,“如今不少人都知道了這店與長孫世家有關係,神弓營、武衛對我們都頗為照顧,上次有幾個想訛詐的潑皮就被武衛長李登大人親自出手痛揍了一頓,沒有人再敢來搗亂了,倒是韓小姐經常來這裡……”
鄧月嬋頓了頓,忽然沒有說下去,鄧氏開口道:“東家,這次的兩千兩黃金結餘一千八百兩,我存入銀莊了,加上藥鋪的近期的利潤一共是四千七百兩黃金,銀票在這裡,請東家查點。”
銀莊和銀行差不多,滄溟大陸的銀莊似乎是某個龐大的隱勢力在背後經營,各國都通用,銀票上有特殊的印記,無法仿冒。
除去池志文的那筆意外之財,藥鋪的純利也有兩千九百兩黃金,鄧記才開張多久?這個利潤當真可觀,這還不算今天他帶來的丹藥。以後的利益,會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曾幾何時。他還是個為五十兩銀子的極品護脈丹發愁的窮小子,看來鄧記這一步棋是走對了。
當然,若是普通藥鋪,這些利潤有一半要給藥師,而且還要考慮煉藥所損耗的大批材料。林珝自己就是藥師,而且成功率和煉丹的速度都高得嚇人。所以具有其餘藥鋪所無法比擬的優勢。
林珝收下了銀票,又拿出一張一千兩黃金和一張兩百兩黃金的銀票給鄧氏,說道:“最近我還需要一些特別的藥材,你設法去買到,一千兩不夠的話再對我說。這兩百兩,宅子裡要添置什麼,就去買,不用節省,多餘的大家就分了吧。算是我們藥鋪的獎金。”
“東家,太多了。”鄧氏連忙搖搖頭,這可是金子不是銀子,“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就算藥鋪賺錢,也不能亂花,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得是……”
林珝雖然沒有經營過公司,也知道不能完全靠錢砸。還要有嚴格的管理制度、合理的獎勵機制等等,想了想。對鄧氏說道:“鄧大嬸,經營藥鋪方面我確實是一竅不通,這樣吧,具體怎麼用這些錢,你做主,我只有一點要求。為藥鋪出力的人,不能吃虧。”
鄧氏見林珝如此信任自己,感激地點了點頭,顧氏也高興地說道:“掌櫃的,今天東家難得回來。我們現在就去再買些菜,晚上好好吃一頓吧。”
鄧氏和顧氏很快就出去了,鄧月嬋忙著算賬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