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都沒做,卻遭受了這樣的懲罰,還不知道那隻小貓現在怎麼樣了。戰樓嚴這個大醋罈子,分明是在吃醋卻不自知,連自己為什麼火氣這麼大都不知道。最哭笑不得的是事實情況從戰樓奚偷吻薛亭禮升級為二人大庭廣眾親親我我,戰樓嚴這樣醋罈子式的邏輯思維實在叫人不敢恭維。
“你氣消之後可別後悔又來找我想辦法哄他,這可是你自找的。”武宵提醒道。
“我是他的飼主,我想怎樣便怎樣,他沒有拒絕的權利。”戰樓嚴不容置疑的說道。
“比起生亭禮的氣,你還是多提防提防戰樓奚吧!這個老宅裡多了他恐怕不會再安寧了。”孫超然在一邊淡定的提醒。
“你不會又要把亭禮關在臥室裡吧?”武宵聽完孫超然的話問。
“武宵,叫阿西他們平時多看著點,不許戰樓奚接近亭禮,你在老宅時也要看緊他。”戰樓嚴命令道。雖然他很生薛亭禮的氣,但還沒有限制薛亭禮的活動。
“放心,只要亭禮在我身邊,保證戰樓奚那小子沒辦法靠近他。”武宵一萬個保證道。
直到晚上戰樓嚴和孫超然一起處理完公務後才回到臥室,站在漆黑的臥室裡,戰樓嚴終於開始有些擔心。難道是他昏睡到現在還沒醒麼?為什麼連燈都不開啟?不會傷的這麼嚴重吧?說不定薛亭禮又躲回衣櫃裡,所以才沒開燈,大概現在已經在衣櫃裡睡著了吧?
戰樓嚴開啟臥室所有房間的燈後朝更衣間走去,換下工整的西裝後轉身開啟身後衣櫃的門,這扇門裡存放的都是戰樓嚴休閒的T恤,薛亭禮以前都是縮在這裡睡覺的。只是今天舒適的軟墊上沒有那個嬌柔的身影,只有亭禮以前蓋的那個毛毯孤零零的放在軟墊上面。
“出來。”戰樓嚴走出更衣室站在臥室中央大聲喊道。安靜的臥室沒有給予戰樓嚴任何回應,依然靜悄悄的。戰樓嚴有些心急,又有些生氣。
“我叫你出來。”戰樓嚴的聲音又大了一些,語氣中威脅的成分加重幾分,可是戰樓嚴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最後,戰樓嚴憤怒的開始翻找臥室的每一個角落。這隻小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聽自己的話,若被自己找到他,那他一定——
但是另戰樓嚴意外的是,臥室裡沒有薛亭禮的身影,房間被翻的亂七八糟,像剛剛被打劫過一樣。更衣間的每一扇衣櫃門都大敞四開,甚至連放小物件的抽屜都被翻了出來,一件件衣服胡亂不堪的散落在地上。戰樓嚴看著滿室的狼籍心急如焚,難道他偷偷跑出去了?
嘩啦,臥室的門被猛然拽開,戰樓嚴抓住看守在臥室門口的保鏢問道:“下午有人進去過麼?”
“回嚴少爺,晚上週媽來送過飯,但是沒有嚴少爺的命令,我們沒有開門。”保鏢驚異於戰樓嚴的慌亂,透過戰樓嚴的身後看見臥室裡風捲殘雲般的樣子,下意識的不敢多問,只是老實回答戰樓嚴的話。
“薛亭禮出去過沒有?”戰樓嚴又問。
“薛少爺沒有出去過,今天中午過後只有嚴少爺您進出這扇門。”保鏢肯定道。
砰地一聲,戰樓嚴又將臥室大門緊關。門口的兩個保鏢長嘆一口氣,要是這個薛少爺今天再出什麼狀況,保不準自己也要跟著倒黴。
戰樓嚴回到臥室裡,一一檢視過窗戶後確定薛亭禮沒有破窗而逃的跡象,隨即又思索起來。這小東西躲到哪裡去了?記得自己白天離開時叫他去洗澡,難道是從浴室裡的窗戶逃走的?戰樓嚴猛然驚醒,翻遍整個臥室唯獨忘記了浴室,隨即戰樓嚴向浴室大步走去。
推開浴室的門直接衝向窗戶旁邊,意外的是浴室的窗戶也關的緊密,沒有開啟過的痕跡。戰樓嚴氣惱的轉身出去。但是,還沒等戰樓嚴走出去就被吸引了目光。薛亭禮正泡在寬大的浴池裡,頭靠在池邊顯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