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恆聽著皺起了眉頭,動不動就賭,都是曹盼領頭養成的風氣。
「胡本!」曹恆正暗裡腹誹著,曹盼喚了身側的內侍,胡本應聲走了來,「陛下!」
曹盼從腰中拿出一個荷包,圓鼓鼓的,丹陽問道:「阿盼,這是做甚?」
「有人開局,豈能不下注。這袋東珠拿去下,下他們和局!」曹盼將自己要下的注說出,胡本一頓,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和局?」
點點頭,曹盼很肯定地說,「嗯,和局!」
胡本確定沒聽錯了,自拿著曹盼遞來一荷包的東珠連忙去了,丹陽看了曹恆一眼,「阿恆不下注?」
「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不想賭!」一句道破她與曹盼不同之處,丹陽想勸一句的,曹盼已經攔著她道:「阿恆與我本就不同,不賭有不賭的好!」
曹盼賭徒的性子如今適合,曹恆要是跟她一樣,曹盼倒是更擔心。所以在這一點上,曹盼是高興曹恆不賭的!
丹陽哪怕與曹盼相交多年,在洛陽也住了不少日子了,但是曹盼行事想法,她弄不明白的多了去了,她是早想透了,她和曹盼不一樣,絕不費盡心思地要去弄懂曹盼。
當朋友,只要合得來就好,懂不懂她的心思又有什麼關係。
下面開局,上面打得那叫一個膠著,兩人的擊劍都不錯,你來我往,你攻我守再伺機反攻,打得叫一個不留餘力。
誰能想到兩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弱不禁風的郎君,竟有如此本事。
這個時候更讓人想不到的是,諸葛瞻突然在與夏侯珉又一次碰劍之後叫了停,「夏侯郎君,你我今日是難分勝負了。女帝陛下設下擊劍臺,還拿出彩頭來,可不是讓我們兩個霸著臺不分勝負的。若是夏侯郎君願意,改日你我私下討教,再分個勝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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