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鬚叔怒斥道。
過了片刻,雨蕭聽到屋內龍鬚叔輕嘆了口氣,“你這躁浮的症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根治啊……”
“龍鬚叔,你看我都如此可憐了,你就可憐可憐我……”
“不行!”龍鬚叔堅決出聲,“你的病我自會替你想辦法,這世間還沒有我治不了的病,不過你給我記住,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去微香院,就別怪我不念舊情!”說完一甩袖子開門而出,雨蕭敏捷的閃身躲開。
不多時,雨蕭便見到屋內走出一個身穿鵝黃色袍子的年輕公子,看他面相倒還算正經俊朗,只是眉宇間有淡淡的哀怨。他站在門外佇立良久,最終嘆了口氣回屋去了。
雨蕭狐疑的看著他,又看了看門外,心中一動追了出去。
“龍鬚叔,您怎麼來了?”
“老闆,照著這個方子給我抓藥。”龍鬚叔笑眯眯的將藥方遞給藥鋪的老闆。
“哎,好嘞!”老闆拿著方子就去抓藥了。
雨蕭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龍鬚叔,心中更是疑惑,為什麼對別人龍鬚叔都是笑顏相待,可是對那個年輕公子卻冷若冰霜呢?
龍鬚叔抓了藥之後將藥遞給之前接他的下人,然後四處張望了下朝著飛鷹堡的方向而去,雨蕭見狀也不拆穿,搶在他之前回了飛鷹堡。
“龍鬚叔,你出去了啊?”雨蕭故意在前院徘徊,見到龍鬚叔回來裝作湊巧路過。
“咦,二小姐?”龍鬚叔有些意外,他還在思索的時候沒想到會撞上雨蕭,旋即恢復了標誌性的笑容,“你有事兒找我呀?”
“哦,沒。”雨蕭搖了搖頭,“我見一個人無聊,就四處看看,你剛剛從外面回來?這一大早就如此忙啊?”
“哦,是,是。”龍鬚叔點了點頭,“我這不是給堡主幫忙去送些東西嘛。”
“這樣啊……”雨蕭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看來他果然有事兒隱瞞,“那我不打擾龍鬚叔了,你忙吧。”
雨蕭若有所思的回到鬧花樓,中午的時候青絲來送飯,雨蕭叫住了她,“青絲,我問你件事兒。”
“二小姐請說吧。”
“這滕冰和滕炎兄弟我聽說是你們堡主帶回來的?”雨蕭故意先提起其他事兒,以免青絲不小心說給龍鬚叔。
“嗯,是啊。”青絲點了點頭。
“那龍鬚叔呢?他是飛鷹堡的老家人嗎?”雨蕭漫不經心的開口,“我見你們堡主對他很是尊敬。”
“是啊。”青絲想了想,“我聽說龍鬚叔是老堡主的朋友,自從老堡主過世之後就一直在飛鷹堡幫忙照料著。”
“那龍鬚叔可會醫術?”
“不會。”青絲搖了搖頭。
聽她這麼說雨蕭更是狐疑,為何他要隱瞞他懂醫術的事兒呢?
“二小姐,怎麼了?”青絲見雨蕭若有所思不禁開口問道。
“哦,沒事兒,隨便問問。”雨蕭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看來這個龍鬚叔似乎對所有人隱瞞了些什麼。
當晚莫驚雲回來之後,就來鬧花樓找雨蕭一起吃完飯。
吃飯時雨蕭打發了青絲和滕炎,莫驚雲狐疑的看著他,“怎麼了?”
“我今日發現了件事,”雨蕭頓了頓,“龍鬚叔似乎跟韓府的人過從甚密……”
“韓府?”莫驚雲一怔,“你怎麼知道?”
“我不太確定。”她從書桌前拿出一張紙,“你看下韓府的徽記是不是這個樣子,我畫下了接龍鬚叔的那頂轎子上的徽記。”
莫驚雲見到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