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兒女,沒有不是的父母之說。
“好了,咱們去前廳看看吧,一會還得去祭祖呢。”
“恩……”
稍後全家人分乘馬車到來到族中宗祠,所有族人俱已在氣勢宏偉的祠堂外排隊等候。全家人下車後,老爹與族長說了一會話,才有禮儀高喊祭祀開始。
在聲聲鞭炮聲中,宗祠大門終於緩緩開啟。族長一人獨自入內,三拜九叩抵達眾多牌位之前,先是對著祖宗牌位念上一大段祭語,而後才轉身對著祠堂外所有族人高喊:“常氏第二十代子孫常江流進……第二十一代子孫常相知進……”。
美人孃親自上前幫老爹與大哥仔細整理了衣袍後,才拉著我退到一邊等候。看著老爹與大哥跨過高高的門檻進入祠堂,同樣行三拜九叩之禮走到供奉之前。在族長的主持下行完大禮。然後就是頭髮花白地老族長語氣凝重的,對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老爹與大哥說道:“賢侄與賢孫此次為吾一門添彩,實乃吾常門之大幸也,常門乃山州百年名門。雖說祖上也曾多有任官者,但也未曾獲陛下御書親賜之殊榮。萬望兩位進京後能切記祖上之遺訓,忠心為國,侍奉君上,萬般皆為吾門之興為念,為吾門福廕為念。切不可因己之失而累滿門。可都記住了!”
老爹與大哥兩人皆是再行三叩首,同時口稱:“第二十代不孝子孫常江流、第二十一代不孝子孫常相知謹記宗上之訓育。”
祭祀結束。族人在恭喜之後慢慢散去。我在登上馬車前轉頭望著那莊嚴黝黑的祠堂大門,頓時覺的這輝煌壯觀而又神秘的大宗祠無比壓抑起來,“這”是我終身不能進入地地方,“這”是這個時代對女性最歧視的地方,據說我家美人娘也只有在大婚之時才進入過一次。
有一句話說的好:總有一天我要打破那堵牆。可那牆又在哪兒呢?
第二日。青州大姨娘快馬送來賀禮。
第四日,荊州二姨娘快馬送來賀禮。
第六日,姚州四姨娘快馬送來賀禮。
這幾日欽差曾與我家老爹在書房見過一面。兩人深談良久。之後大哥與莫離隨欽差大人返回京城。
老爹忙著安排書院及綵衣坊事務,先是請蕭宗塵的父親接任書院院長一職,後又請書院幾位老先生與之共同主持大局,關於綵衣坊方面則讓三哥宋天翔若有事情就與管家寬伯商議,實在有緊要之事再送信請示京中。
孃親則開始打包行禮,挑選跟隨前往京中地下人,由於綠衣與管家寬伯兩人都是爹孃最信任的人,兩人又是夫妻不好長期分離,所以此次就全部留下守護祖宅。而進京的丫鬟只帶著紅英等幾個大丫頭與另外四個小丫頭。老爹以前身邊只有一個鵬哥伺候倒也夠用,但現在是進京為官,就明顯不夠,所以孃親又從府裡挑選了另外兩個機靈的小廝準備 著。還有大哥進京趕考之時,孃親將秀蔓的哥哥志滿從二哥身邊調走,只好又挑了一個小廝跟著二哥。
二哥自然不在乎誰跟著自己,只趁爹孃都無暇管教於他之時,整日裡忙著與一班好友道別,不是吃酒就是嘻鬧,有一次喝醉被我撞到時,
哥求饒不止,惹地我一頓捧腹。
我除了每日裡看書練字之外,就是偶爾看豆蔻她們整理東西,見她們幾乎想把所有東西都打包的架勢,才笑說只把我平日裡最喜歡地幾本書和琴棋帶上即可,衣服整理些能穿的,那些小了舊了的就放著好了。
怡卉抱著一個香木匣子過來問我這個要不要帶著,我一看那是盛放這幾年風無崖來信的匣子,就怒瞪了小丫頭一眼。看小丫頭做鬼臉跑開後,才笑著把匣子拿過來開啟,裡面整齊碼放著這幾年他所有的來信,隨手抽出一封信字裡行間都是句句真情,看著就讓人暖心。跟豆蔻要來一個深藍色包袱,仔細將匣子包裹起來,放進盛冬衣地箱子中,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