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丈自然不關心這些,與風無涯倆父子品評起茶水的好壞來。
只有大姨娘聽後看了我一眼,打眼色讓丫頭們退後,對我小聲說道:“不是孃親責怪你,你也太由著你那兩丫頭了,這主子還沒見如何,丫頭就先病了,算是怎麼回事?雖然這些個大丫頭平日都當小姐養著,自小都與正經小姐同吃同住,但畢竟還是奴才的身份。且不說無涯沒有收她們入房的打算,就是日後他起了這個心思,娘也斷不會同意的。所以這規矩打一開始就少不得,你也要從中敲打敲打她們才好。你若再這樣縱容下去,我擔心她們日後做出奴大欺主的事來帶累你也不一定。咳……思兒若是臉皮薄拉不下來這個臉來,娘幫你做這個惡人也可以。”
知道大姨娘也是因為當年沒有看好自己的陪嫁丫頭,讓自己吃了些苦頭才有如今這番話,心裡自然責怪不起來,但也不能全然應承。
且不說秀蔓與怡卉從小與我一起長大,就是後來的綰綰與汐汐也已經有了兩年多的感情,她們都是些老實本分的丫頭,各自都有著各自的不幸,現在她們都靠自己的雙手努力過活,若是因為猜忌就去折磨她們,豈不是太沒人性了?
有點懊悔剛才沒有將實情說出來,才讓秀蔓與怡卉揹負上這個罪名,只好打哈哈道:“孃的好意思兒知道,也感激不盡,只是娘您身子剛好,又這般長途跋涉的趕路,還是別為這些傷神才是。”
我的話顯然沒有起到多大用處,一心維護我的大姨娘看下身邊聊茶聊到熱處的倆父子,無不嘆息道:“罷了,話說到這裡娘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一人一個命,若是自己的男人花心,你就是防著自己身邊的這些個丫頭也沒用,還不是有那些外來的給你添堵不是,只盼著我的思兒命要比娘好些才是。”
這話讓假裝沒聽到先前談話的倆父子頓時無語,尤其大姨丈立馬從袖中掏出絹帕擦了下冷汗,如座針氈般對風無涯尷尬的笑笑。
風無涯也在聽道大姨娘最後一句話時,咳嗽連連,我則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急急為風無涯撫背,並焦急的問道:“夫君莫不是著了涼?”。
換來大姨丈與大姨娘大笑不已。
櫃檯後,聽到笑聲的掌櫃忍不住好奇的抬頭望過來,我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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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第五卷 終為連理枝 第四十章 阿彌陀佛
怎麼會是個年輕人?而不是按理來說的個白髮蒼蒼老頭,真是見鬼了,難道說那老頭做了壞事被老天懲罰,掛了?
不好讓別人注意到我去偷看一個客棧的掌櫃,尤其那掌櫃還是個年輕男子,雖然在我心裡想當然的他應該是個老頭,但畢竟有失禮數,只好在快速掃了一眼確認此人非彼人之後,就佯裝低頭品茶。
稍後在將大姨丈與大姨娘送回房後,才讓人將秀蔓送到安排好的房間,又吩咐怡卉繼續守著秀蔓,千萬別讓她一個人落單,房裡的燈也別滅了,暗自想象秀蔓這種情況應該是很怕黑的吧?
怡卉雖然不明所以,但打小與秀蔓培養起來的感情與在常府多年養成的規矩,還是讓她沒有詢問出口就很乖的去守護著秀蔓。
在其它侍女的伺候下沐浴完,坐在火爐邊又看了會子書,直到洗過的長髮已在爐火的烘烤下半乾半溼,才見風無涯從外頭姍姍歸來。
風無涯的表情從先前凝重的改為有些無奈,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忍俊不禁,不知道打聽的結果是什麼,才讓他出現這個表情。
隨意放下手中的《詩集》,起身問可曾是得了什麼好訊息?說話間習慣性地動手幫他更衣,這種情景在下人們眼裡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的。這不跟進來的小貴子看到這番情景,連忙有默契地退出門去,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