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半天沒有得到回答,好脾氣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走開。
吃完飯她忙不迭地又回到沙發上蹲好,孔明洗好碗走過來對她說:“我們洗澡吧。”
“我洗過了,”她把雙手放在胸前防備地看著他。
男人明顯帶著失望走了,她卻為提前洗澡時間的明智舉動得意不已。
等他洗完澡回來,照例把頭靠在她腿上,環抱著她的腰,臉磨蹭著她的小腹,很乖順的樣子。
只有她知道他這是在為下面的大餐做磨牙準備。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她不知道多少次這麼問他。
他的動作一頓,隨即把她抱得更緊,不解地問:“為什麼要走?這樣不是很好嗎?”
到底哪裡好!?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已經失蹤大半個月了,就算沒有人找我,但是我爸那裡!……”她哽了一下,沒有辦法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好繼續不知疲倦地勸說著,“你關得了我一時,卻不能把我一輩子關在這裡!離婚,小孩,不管什麼事,我們都可以慢慢商量,你讓我走,我們好好談不可以嗎?”
他根本不聽她的話,只是一味地抱著她搖頭,嘴上直說著:“不要,不要。”
“孔明,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對你我從來就沒有認真過,如果不是你媽我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這樣強迫我是沒有用的……”她的嘴突然被人用手大力捂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我……你……真的……”
“才不是呢,”他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出更多傷人心的話來,“我知道你逗我呢。你老是騙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的眼珠神經質地轉動著,只有瘋子才會抖動著這麼厲害。一股寒意湧上心頭,她驚叫一聲咬了一口他的手,慌張地想要逃開。
戰爭才剛剛開始。
他從後面一把抱住張美麗的腰,把她從下往上提起來,在她耳邊低聲說:“美麗,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她當然清楚這裡的“睡覺”不比一般意義的“睡覺”,孔大律師像磕了藥似的夜夜發情,而她不想奉陪。
“孔明!我不想睡覺,我還要看電視!”她掙扎著想下來。
“不可以,”他執拗著,換了個姿勢把她扛在肩上,“你不睡,我們的寶寶要睡,你要聽話。”
“該死!見鬼!混帳!你去死!你這個畜生你這個沙豬你這個強*奸犯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女人的尖叫準時地響起來,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罵了些什麼,四肢拼命地掙動著,床頭剛換上的新臺燈又摔得粉碎,床上的被子攪得一團亂,男人優雅的臉頰被抓出兩條血痕。
到底只是女性的力量,張牙舞爪的反抗中外衣被毫無懸念地扒離身體,肢體交纏中男人的兩瞳早就被點了一把火,沉重地喘息著耐心不足地“撕啦”一把,絲綢制的內衣就被撕成兩片。
孔明一隻胳膊抵著張美麗的下顎,壓住她脖子,一隻手大力撐開她的腿,殘酷地、一點一點地進入。她像一條死魚,搏鬥中還沒來得及換口氣氣管就被壓制住,木然地瞪著天花板,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在下半身,感受他一寸寸地開啟自己的身體,想著就這麼死了吧一切就都結束了。
塵埃落定的剎那她已精疲力盡,大張著嘴迫切地需求著新鮮空氣,他這才放開她的脖子,嘴唇猛地湊過來堵住她的嘴。
考慮不了那麼多了,在一起那麼多年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她抬手勾上他的脖子搶奪他肺裡的氧氣,嚥下唾沫的聲音被男人接下來的動作撞得支離破碎。
不管怎樣的適應在他釋放的那一刻她還是絕望得要死,她想要徹徹底底脫離他的道路逐漸偏離了原先的軌道。
氣息平息下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