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從芙蓉深處一路走來,一路跳起了舞蹈。
回到席位時,大家已經吃飽撤走了酒席,三三兩兩的坐著一旁看著熱熱鬧鬧的晚會,冷殘和程洛見綰鷗已經滿臉霞光的出來,自是明白他家主子做了什麼,想想也是,被朱小七害過後,主子怕是也沒碰過皇后了,今日一喜,還不任意為之。
左使被這兩人控制在這裡走不開,他也是明白人,可他阻止得了嗎?何況人家還是合法的帝王帝后呢!
被綰鷗一番春風雨露滋潤過後的獨孤掠,沒有先前的殺伐和冷酷,而是多了幾分人情味,可留在臉上的疤痕還是令很多女人只敢圍觀不近前來,即使她們都覬覦和他一起的翩翩公子綰鷗。
“走,跳舞去!”綰鷗拉著獨孤掠的手。
左使說道:“那是平民花在海選男人,神子您不能去。”
“公子,月季花莊沒有問題,我們今晚是否就在這裡休息?”程洛檢查過房前屋後說道。
獨孤掠審視著不遠處的晚會,“就說我們是普通商人,要在這裡住上一晚。”
程洛領命之後去和月季花們交談,獨孤掠一身玄黑的衣衫站立於滿天星光之下,熠熠生輝。眾多的花朵傾慕於他的背影,可見於蕭殺的凜冽,沒有人敢上前半步。
當程洛和小菊花一起回來時,小菊花帶領著他們去上房休息。
由於大約兩百人的隊伍,獨孤掠就獨佔一個院子,安全守衛問題就交給冷殘。整個院子上爬滿了芙蓉花,有點像常青藤、霸王花之類,肆意而長,但芙蓉花卻有一種別樣的嬌貴。
回到房間,獨孤掠的紅墟劍架在左使的脖子上。“說,為什麼騙我們?”
綰鷗靜靜的站在獨孤掠的旁邊,她知道他最痛恨別人的不老實,即使是她,也被他懲罰過好幾回。但左使這麼做,目的是什麼呢?
“魑魅之國的神子在沒有接掌國家之前不能成親生孩子。”左使嘆了一口氣。
程洛說道:“所以你就騙綰鷗說孩子沒有了。”
“是!”左使答道,“可是,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我發現得太遲了!”程洛說道,“早在綰鷗吃飯嘔吐時,我們就應該估計得到。”
“只因為我們相信綰鷗,自是相信她孃家的人。”獨孤掠說道。
她輕輕的撫過小腹,原來,她的寶寶還在,真的還在。
獨孤掠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將她擁入懷中:“無論綰鷗的身份是什麼,她只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為我生孩子。”
左使望了過去:“無論這個孩子是否受詛咒?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神子肚子裡的孩子是銀狼王的,生出來沒準是個狼孩子!”
“可他都是我的寶寶,左使你沒有任何權利剝奪他生存的權利,何況,掠和銀狼王本身就是一體,我們一定會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的。”綰鷗忍不住怒斥。
“我無論是人還是狼,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獨孤掠揉了揉她的頭髮。
“我無論是巫師還是神子,你都是我的男人。”綰鷗也抱住了她的腰。
氣氛一時之間歡快的流動,惹得左使直皺眉,程洛和冷殘相視一笑。
獨孤掠望向左使:“說吧,魑魅之國現在什麼狀況?我們進入時需要作哪些準備?”
綰鷗一驚,獨孤掠不會突如其來說這些話,她也望向了左使。
左使見是瞞不住了,只得說道:“魑魅之國自從萬使者走了之後,就開始有幫派鬥爭,現在終於四分五裂互相殘殺,綰鷗姑娘是魑魅之國的神子,天神賦予你的責任和使命,必不能讓他們死於自己人之手。”
原來叫她回去坐鎮啊,還有就是挨刀子的呀!
“你們怎麼知道綰鷗就是神子?”獨孤掠的綠眸裡發出逼人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