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平靜,她可是卯足了勁在表演呢!綰鷗在此刻忘了獨孤恆其實已經是踏進棺材的一個半死人,臉上有表情對他來說已經不易,怎麼還能像她想象般的跟他一起揭開謎底。
“好!”綰鷗馬上就笑了:“你讓掠從此以後聽我的話,好不好?”
“好!”獨孤恆輕輕的回答。
真見效!
綰鷗繼續說道:“你告訴掠,他就是銀狼王好不好?”
“好!”獨孤恆的語聲柔柔的。
綰鷗越來越有勁頭:“你讓我嫁給掠,好不好?雖然……好像是我愛銀狼王多點……”
“好!”
隨著獨孤恆的最後一個好字,綰鷗手上的巫術功成身退。原來這玩兒真好玩呀,鏗練了十幾年的巫術,被綰鷗來當作玩,不知道她知道之後是何感想。
對於巫術,可綰鷗覺得用來泡帥哥比用來打仗實用多了,最好是用在生意場上,詐騙別人的錢財最好了,等她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後,她要去做個商人了,然後泡泡美男,逛逛大街,做做SPA,信用卡任刷,帳單都不用付,多愜意多逍遙的神仙日子呀!
“大公子你真是好人,你早點休息吧!”綰鷗凝視著他的眼睛,他的眼裡像藍天白雲一樣純淨。
獨孤恆似乎還沉醉在夢幻中,“綰鷗要照顧好寶寶!”
纖纖玉手一摸肚子,“等狼寶寶生出來,你就是他大伯了。”綰鷗笑道。
站起身來,綰鷗恢復了本性,靜靜的看著已經熟睡的獨孤恆:“其實我最想要的是第十二顆水晶頭骨,那才是我們所有人幸福的開始。
掠,我要你翻不出我的五指山,綰鷗暗暗地說,然後信心滿滿的離開。
卻不知道一直在後面偷聽的獨孤掠,忍不住抓狂的跑出來狂打她一頓,直至屁股開花。
“哥……”獨孤掠來到床前,卻見他睡得安詳,手一搭上脈搏,“該死的,小玩偶你竟然濫用巫術進行催眠……”難怪兄長對她說的話百依百順。
雙掌一繞,劃過獨孤掠的腦門,讓他慢慢的清醒過來,然後輕聲喝道:“冷殘,以後不準小玩偶再進來!”
綰鷗並不知道,對於體質虛弱的人不能催眠,一旦睡去就可能永遠不再醒來。
當然,綰鷗只是想和獨孤掠長相廝守,並不瞭解不同的巫術在不同的領域的用法,但稍有不適,則會害得好不容易救回來的獨孤恆再次掛掉,獨孤掠深知其中厲害關係當然憤怒不已。
“小玩偶,我看你是皮又癢了,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獨孤掠向綰鷗住的院子走去,冷殘跟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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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鷗可是開心至極的抱著球球回到了院子,如此輕鬆的就解決掉了銀狼王的問題,她當然高興。
其實世上的事情本來就簡單,都是我們想得複雜了去,多有哲理的話,綰鷗一腳踹開大門,趁著月色正美時忽然想吟詩作賦,說吟詩作賦只是烘托氣氛,她最想做的其實是喝酒慶祝。
她喜理科,早就將詩詞歌賦忘光光了,還好穿越來到野獸雲集的上古時候,如果去到文人墨客的離騷年代,她只有納鞋底奶孩子的份了,做大媽子可能人家都嫌她。
怎麼靜悄悄的,“明天,明天……老爺子呢?”她去了老爺子和萬平的房間,都沒有人了。
明天見是她,立刻用小手抱著她:“綰鷗姐姐,老爺和師父還有程洛哥哥去了逍宣國。”
“去逍宣國幹什麼?”綰鷗走得時候,他們都沒有說。
“好像是去拿回那半張羊皮什麼的……”明天雖然看到綰鷗開心,可畢竟是孩子,累了困了倦了就睡了。
綰鷗為他揶好被子,雖然春天來了,可晚上的氣溫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