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妖不蕩的嫵媚,嘴唇也掩著笑,似乎也為此時的情形而歡樂,迷惑得沈淮蠢蠢欲動……
陳丹的小腹叫硬物頂著,那根東西蠢蠢欲動時,她初時還有些疑惑,不知道沈淮褲子袋裡藏著什麼東西,待意識到那根東西頂起來、硌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是什麼時,驚慌的爬起來,拉開燈,微惱帶羞的問道:“你到底在想什麼髒東西?”
沈淮哭笑不得:男歡女愛無非如此,大家都過來人,遇到喜歡的人,難免會有天雷碰地水的衝動,比少男少女直接些,不也是很正常?
陳丹大驚小怪也就罷了,關鍵陳丹起身時,還不小心膝蓋跪他上面,叫他那根杵子生疼,沈淮咧著牙爬起來,彎著腰站那裡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反問道:“你想什麼,我就想什麼?”
“下流胚。”陳丹啐罵了一聲,要沈淮轉過身去,幫他拍背上的灰塵。
“我們想一樣的東西,怎麼我叫下流胚,何輒你不是了?”沈淮問道。
“我在想你腦子裡一定在想髒東西,然而你果然在想髒東西,所以你是下流胚,而我當然不是,”陳丹饒口令說得挺溜,幫沈淮把衣服上的灰拍淨,又說道,“本來想著等你回來,跟你說會兒話,突然發現跟你沒啥好說的,我回去睡覺了……”
“……”沈淮想起中午接電話時她說她在哭時的情形,拉住她的手,問道,“是不是從此有人生鬆一口氣的感覺?”
“嗯,人生真是從此就鬆了一口氣。”陳丹沒有抽回手,還是忍不住想看沈淮的眼睛,似乎想從他的眼睛裡確認什麼。
陳丹起初對沈淮有所防備,但想到依靠沈淮,陳桐跟小黎也許能過上不一樣的人生,她對沈淮的防備以及長久以來的堅持就開始動搖。
人的心思總是很奇怪,沈淮抱著金子失聲痛哭時,陳丹的戒心就很輕易的瓦解掉了。每天夜裡想到沈淮那次突然間就崩潰的痛哭,陳丹都覺得內心深處的柔軟處給輕輕的撫摸著。
即使到現在,陳丹覺得確認她對沈淮的情感還早,但從內心深處則不再拒絕沈淮有意無意的親密。即使昨天給偷親了一口,嘴唇相觸的柔軟,一直到這時都還給陳丹甜密的感覺;陳丹這時既想沈淮再親她一下,又怕沈淮親過來又有額外的要求:這些年來她雖然潔身自好,但在接待站工作,也早就曉得男人是什麼東西,心想沈淮也概莫能外。
沈淮坐下來,要陳丹站到跟前。
他的目光平視著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以往還覺得她的身段美在亭勻,沒想到胸脯也這麼高,給略有些緊身的毛線衣收著,腰肢下到胯,顯得豐滿緊圓。
沈淮抬起來頭,看著陳丹脂白如玉的臉蛋,心裡是多麼渴望告訴她,對她心動跟痴迷,不是這十天半個月,從四年前的初見,她那清澀而無瑕的美就在他的心裡留下深深的烙印。
迷戀如此之深,內心也湧動著難以抑制的衝動,但太直接,也許會叫她誤以為只是為她的身體,只是她的外表容顏所迷……
沈淮不得不強按住心裡的情、欲湧流,放開手,不再握她那細嫩的手,心想古人拿柔荑形容女人的手,也真是恰當,兩個字就把“溫滑柔軟”的感覺道盡。
沈淮要陳丹坐在自己的跟前,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鋼廠的事情忙過去,我就會找何清社說清理編制的事情……”
“之前人生一團糟,總以為再壞不能壞到那裡,也就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陳丹在沈淮身邊坐下來,側身靠著桌子邊,手支著下頷,整個身子側出優美而性感的曲線,而她慵散而無防備的身姿,也叫沈淮看到心動,“現在想想也有些矛盾呢,我招工進鎮上,就一直在招待站工作,對鎮上的工作實際大多都不熟悉。但是留在接待站內,又會在何月蓮手下討口飯吃,不覺得你以後真就跟杜建、何月蓮他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