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二人昂首靠近,這裡應該就是重點了,漸行漸近時,聽聞門內有人聲,二人放慢腳步,側耳傾聽;“你怎麼就一人回來了?”是一個渾厚的男聲,想必就是那個主上了。
“主上,另一人已經慘死了。”正是早先那個人。“那就是說你們失敗了?”略帶不悅的質問聲緩緩蕩了開來。“主上,休怒,我在回來的路上剛好遇到玉風飛劍,為了補過我已協助他們完成任務,只是他們身受重傷,須修養幾日我先行回來相報。”
一陣沉寂之後,“不中用的廢物”渾厚的男聲炸開一個響雷,緊接著一聲慘叫,雲均雲霆臉色一沉,看來那人被殺了,這個主上出手飛快,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雲均二人乾脆踏足入內,只見堂內地上橫躺著那個人,胸口一蓬血花,雙目圓睜,死不瞑目。不遠處,端坐著一位男子,身旁嬌俏的立著一位女子,只是二人均是一副千年不化的冰山臉,雲均雲霆稍稍露出驚訝的表情,雖然那位男子黑紗遮面,厚衣裹身,但是仍舊可以細看出他的身子以下太過單薄,難道是???雲均雲霆四目相對,微微搖頭,怎麼會,也許是深藏不露罷了。
“二位並非飛劍玉風啊”男子如刀的眼神射來,在兄弟倆身上徘徊,“是又如何?”雲均淡淡道。“不如何,只是丟下你們的性命罷了。”男子穩穩的回答。“那就要看你有沒這個能耐了。”雲均雲淡風輕的挑釁。“那就試試吧。”男子微微轉頭朝身旁女子遞了個眼色,那位黑衣勁裝女子飛撲而出,一把長劍直取雲均咽喉。
雲均氣沉丹田,微微偏身輕巧躲過,雲霆淺笑著注視椅子上的男子,以防他偷襲,殺手可沒什麼道義可講,女子一招失手,靈巧的俯身揮手上挑,另一隻手連續發出幾顆鋼珠,雲均心中暗叫不好,怎麼這些人都愛使暗器呢。
揮掌拍偏鋼珠,瞬間倆指相扣輕輕一彈,其中一顆鋼珠朝女子面門飛速撞去,女子收劍一個斜劈將鋼珠擋開,片刻不停,又變幻出一把軟劍,雙手一抖更加猛烈的攻來,雲均扎穩步子,凝力於雙掌,轉守為攻起身而上,這廂二人鬥得難分難解,雲霆也不輕鬆,在雲霆微微分神看向雲均時,一陣微痛傳來,原來男子口吐刀片,深深的嵌進雲霆的左臂中,鮮血緩緩流出,雲霆收起笑容,雙目迸出隱忍的怒火,毫不遲疑的一節軟鞭直取男子的左胸,男子從容的一笑,挺身迎上,血花散開,男子緩緩微笑著側倒在椅子上,厚衣滑落,露出空蕩蕩的褲管,雲霆滿臉訝異,收回軟鞭,靠近雲均,看來還是這個女子更加危險些。
交戰正酣的黑衣女子,聽聞異響,回身一看,鳳目噴火,一連串的劍花逼退雲均,飛身奔向男子,冷若冰霜的臉充斥著驚恐擔憂和迷茫,“父親,你感覺如何?”雙手緊按住男子胸口流著血的傷口,女子急急的問道。“清兒,以後你要過正常人的生活,為父一生都活在仇恨中,到頭來卻恨錯了,白白錯過了那許多,聽我的。”說完,男子將一把鑰匙塞給女子,慈愛的淺笑著閉上雙眼。女子專注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久久未語,未動。
“大哥,我是不是出手太重?”雲霆略帶歉意的自我安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我接下來要倒黴了。”不出所料,女子一個燕子回身,飛快輕巧的揮舞雙劍逼近兄弟二人,又一場激戰開始,女子明顯已經是性命相搏,雲均沉著應戰,雲霆招招留著幾分情面。
外面也接二連三響起了兵器交戰的響聲,想必是收到了暗號,雲均有意絞殺面前的女子,此等狠辣佳人,猶如蛇蠍,不留也罷,雲霆卻存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