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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瞎子,怎麼辦?算了豁出去了“大嬸,我這裡沒有認識的人,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來這的,我身上只有人民幣,沒有銀子了,不過我可以欠著,以後還你就好,你看呢?”

說完用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媽媽,媽媽也不發作,又上下打量了心心幾眼“這樣吧,姑娘,看你在此地也是無所依靠,可以先在我這待下,既來之則安之,一來有了安身之所,吃住不愁二來也可做我這的幫手,算作抵上你所欠的銀量,你看呢?”

她說的親切柔和,心心十分感激,既然事實如此了,不如先生存,再找回去的辦法,雖然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她連自己怎麼來的都不曉得,但是仍舊渴望回家,現在家才是最好的。在馨香樓的喧譁中,心心度過了人生中第一個不眠之夜。

第 7 章

春陽暖照;清風浮動,此時馨香樓內褪去了夜晚的脂粉喧譁,只有寥寥的樂聲,蘭香閣內,心心正一臉怒容昂首站在床榻上,桌旁媽媽抱胸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地上散落著果子,幾件紗衣,好像這剛剛經歷了爭鬥是非。

心心憤指媽媽“歐巴桑,告訴你我不幹,我前途正光明,心理素質良好,視金錢如糞土,我絕不出賣自己的靈魂。”說完又把修眉刀比在自己脖子上。媽媽不語,良久,只見一個侍女模樣的人持著一把菜刀,一條麻布悠悠然進來了,一邊將兩樣東西遞給媽媽,一邊瞥了眼心心,嘴角微微下扯,好像習慣了這場面,

媽媽朝心心走近了些“這是贈給姑娘的,念在你還欠我銀子的份上,你就湊合著用,就算死也要死的徹底點不是麼?何必大動干戈呢。”說完把東西扔在地上,再也不看心心,轉頭就走了出去。

心心心裡那個震撼啊,這女人真狠,My God,逼良為娼還不算,現在居然草菅人命哇。其實她沒想自己,欠人錢還這麼囂張,不僅摔人家的東西,而且還理直氣壯,最後又假裝以死威脅,她也足夠強勢啊。心心穿好衣服衝下樓,拽著媽媽就說“歐巴桑,我要和你談判!現在,馬上。”媽媽樂了“你是第一個在馨香樓內對我如此飛揚跋扈的人,而且還是在欠我銀子沒法還又無依無靠的情況下。”心心才不理她,“我可以打雜,刷碗洗碟子,一天只吃一頓,睡廚房,穿舊衣服,再不行也可以賣藝不賣身。”

媽媽更樂了“打雜粗活我已有人去幹,要想幹,那就先看他們答不答應吧,還有廚房不可睡人。”媽媽拒絕,心心堅持“那我也絕不出賣身體。”媽媽嘆氣“我已問你可有技藝,你回我沒有的,要想在這裡生存,你還有什麼選呢?”“那我就不呆在這!”“哼哼,別說你欠銀子我不放你走,就算答應了,以你的姿色,能力,既不能賣身為奴也別想出閣嫁人,何況沒人會願意收留你這個來歷不明之人,況且還是女兒身到時不知會惹來什麼麻煩。”媽媽說完定定的看著心心,用眼神告訴她,她已無法選擇這才是她的最好選擇。

心心傻傻的愣著,是啊,這裡已經不是她曾經生活的世界,即使她再不願再不想,事實它該死,荒唐的就是如此。被拋棄了,要煎熬了,怎麼辦?能怎麼辦?這些想法一下子竄遍心心的全身,擠得她快不能呼吸,腿也懶得動,心裡滿滿的都是撕裂的悲哀和孤獨。

“媽媽,何不讓她隨我習琴練畫,我倒覺得出她會自得一章。”柔音方落,一襲水綠長裙翩然而至,纖纖腰肢,黑柔瀑發,淺笑盈盈,姿容優雅,眼前立著一位美人,媽媽訝異,聲音也隨和了幾許“哦,琴音姑娘啊,為何替她說情?”琴音微微頷首“昨夜,我在雅音閣內撫琴作曲,不曾想見到這位姑娘非但細細聆聽而且深知我琴音涵義,此知音於我豈能坐視不理,琴音真心實意懇求,還望媽媽答應,況且看她性子不弱,他日若能以藝服人,於大於小未嘗不是好事,媽媽也能省心了。”還是琴音這孩子善解人意,細心體貼啊,媽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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