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步入酒館的時候,傕茲就坐在酒館的角落裡。他結實的大腿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子,女子身上衣服少的可憐,薄薄的幾塊布料遮住了關鍵部分。女子蓮藕般白皙的手臂勾住傕茲粗壯的脖子,此時,她搔首弄姿,挑逗著眼前強壯的男子。
看到凌洌三人,傕茲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又馬上暗淡下去。眼前的三人,傕茲認識,對於跟蹤目標已久的傕茲,對凌洌眾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瞭解。這個身著青白相間劍士袍的劍士和身邊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捲髮少女是兩兄妹。也是自己目標所在的冒險團的首領。
傕茲,爽朗一笑,將腿上的女子抱起,走向酒館內部的專門用來進行錢色交易房間。這種簡單的暗殺任務太枯燥和無趣,更要命的是,這回的目標雖然比前幾次要強一些,但卻依舊沒有讓他上心。現在傕茲最想做的就是,在執行任務以前,先幹上一炮。
凌洌三人沒有發現角落裡的傕茲。酒館裡,有些嘈雜,三三兩兩坐於一起的酒徒,一邊攀談又相互灌酒。酒桌中間,幾名濃妝女子穿梭其中。這些女子都是酒館裡的妓女。只要花上兩到三枚的金幣就可以摟著她們去後頭的房間共赴巫山。
凌洌帶著兩人在一靠近中央的桌子前坐下。又讓阿手,去櫃檯要了一壺酒。來酒館如果不喝酒,那就太假了。
一會兒,一濃妝女子便湊了上來。
“小爺,您才來啊。奴家可想你了。”女子輕輕飄過,坦然地在凌洌這一桌坐下,身上散發出一股廉價的香水氣味。
凌洌眉頭微皺,這種濃烈的香水味道,讓他鼻子發癢。前世的凌洌活不過十八,對那些失足婦女雖有些同情,但不敢褻玩。最重要的是,凌洌有潔癖,精神上的潔癖。對給錢就能上的女人,他本能的抗拒。只見凌洌丟出一枚金幣道:“沒你的事。不要妨礙我喝酒。”
女人吃了一癟,悻悻的站起身離開。但還是將桌上的金幣塞進原本布料就少的可憐的衣服裡。
“知道嗎?立安出大事了。”隔著凌洌一個桌位,三名大漢的攀談引起了凌洌的注意。
“什麼事?老白,你又喝多了。”
“笑話,以我的酒量,那麼一點酒,算什麼?”被叫做老白的男人道。
“那你倒說說是什麼大事。”
“你可知道,王誓之劍出現在嘉信的事?”老白道。
“你是說那把代表著陛下旨意的王誓之劍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什麼好奇怪的?”老白難以置通道:“國王駕崩兩個月,王誓之劍卻在立安國都以外的地方出現。這還正常嗎?”
“我聽說,手持王誓之劍的人是宰相劉颯一個月前發出的通緝犯。”
“譁……”酒館裡頓時炸開了鍋。原來,許多人都在聽著老白那桌的談話。
“我怎麼聽說,持王室劍的人是曲山國的第二王子。”
“放屁,我國哪有第二王子。國王陛下,一生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凌建王子。”
“誰敢說老子放屁。找打。”一男人忽然站起身道,“我堂哥就在嘉信城那邊服役,當日的格鬥場的情況他親眼所見。”
老白忽然道:“我知道二王子的來歷。”
“噢?”酒館裡的酒徒一下子被老白的話吸引過去。
“還記得18年前自貶為庶民的凌茂大王子嗎?”老白道。
“哈哈,凌茂王子風流倜儻,不僅勾引了帝國的三公主,還取了五公主為妻。”
“厲害厲害,男人就要做凌茂大王子。”
“嘖嘖嘖,當年大王子的氣概,誰能比擬。要是,當年大王子做了我們的國王。現在國家就不會出這些事了。”老白道。
酒精作用下的酒徒口無遮攔。凌洌也是靜靜的聽著,他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