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這邊派人前去請徐青衣看病了之後。
朱昌偉夫婦匆匆的吃完了晚食之後,便往朱老爺子的房間走去。
朱老爺子的房間,燈火通明,但卻顯得有些冷清。朱昌偉還未進去,耳邊便傳來他爹口中發出痛呼的和倒吸涼氣的聲音。
朱昌偉推門而入,只見老爺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眉頭緊鎖,顯然疼痛難忍。
“爹,您怎麼樣了?”朱昌偉走到床邊,有些於心不忍地問道。
朱老爺子睜開眼睛,看到是自己的兒子,強忍著疼痛,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偉兒,你來了。我這老毛病又犯了,真是讓人心煩。”
“爹,您別這麼說。此次醫道大比,整個天山國的大夫群英匯聚京城了,京城的大夫治不了你的這病,我找其他人來治。”朱昌偉安慰道。
“其他大夫?聖御醫他們看了,都沒治好這老毛病了,其他大夫能行嗎?”朱老爺子皺了皺眉。
“爹,話雖如此,但多一個人看,多一份希望嘛。”朱昌偉勸道。
朱老爺子聽了兒子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就試試吧。我這老毛病也折磨了我這麼多年了,如果能治好,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治不好也不打緊的,反正我也習慣了。”
前後都沒有兩刻鐘的時間,徐青衣和白煙兩人便被朱家下人請來給朱家老爺子看病了。
“見過朱大人,早先醫道大比第一場的時候,有勞朱大人上心給我盯住了催梁。
今日朱大人請我來府上,可是要給府上什麼人看病的嗎?”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原本就要洗漱就寢了,沒有想到國子監朱祭酒家中下人來請她們到朱府看病的。
徐青衣有些意外,這朱祭酒就是監考第一場醫道大比的考官。
“那日之事,只是本官分內之事而已。
今日找徐大夫前來,是給我爹看病的。
早些年我爹得了一古怪的病,手腳關節紅腫,疼痛難忍不說,這病時發時有的,短則痛個三五七天,喝喝要就會好,長則痛了十天半個月也是有的。
在京城找了不少大夫看過,連聖御醫和太御醫兩人也瞧過,喝了藥之後,雖然有用,但是一樣會復發,難以根治的。
今日便請徐大夫前來,給我爹瞧瞧這病了。”朱昌偉迎著徐青衣和白煙兩人,便往他爹住的房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