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山聽到自己師妹的提問,眉頭緊鎖,沉吟片刻後回答道:“這不可能的,這寫下相反的摺子我藏好了,還上鎖了。
一旦有人動了,我豈是不會發現的。也沒有人能夠無聲無息潛入我的書房,檢視接觸到那摺子。”
妙大夫聽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她深知催山的性格,做事一向謹慎,不容有失。然而,眼前的局面卻讓她感到十分棘手。
“下人接觸不到,催梁賢侄知道此事嗎?或者他看過寫下相反的摺子沒有?”周左院判的話讓催山陷入了沉思。
周左院判也知道催梁的為人和心性,也懷疑此事是不是從他這兒洩露出去的。
催山瞪大了眼睛,彷彿在回憶著什麼,突然他臉色一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我這書房粱兒來的最多,也不避嫌的,我雖然沒有告訴他此事的,但是他極有可能知道藥物相反,可以無聲無息產生讓人慢慢虛弱而亡。”
妙大夫聽後,眉頭也皺了起來。她深知催山的謹慎,但催梁賢侄如果真的有機會接觸到摺子,那就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她想了想,然後說:“師兄,事不宜遲,我們得儘快找到催梁賢侄,問個清楚。”
催山點點頭,他也覺得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打發了妙大夫、周左院判、張副院使離去之後,催山立馬派人入宮,把催梁給請回家。
“梁兒,你來我的書房,有沒有看到或者接觸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等催梁回家之後,催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催梁賢侄聞言,臉色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祖父,我確實經常去過您的書房,但我只是隨便看看,並沒有接觸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你確定,此事事關重大,要是不說實話,祖父也保不住你的性命了?”催山見催梁這麼模樣,便知道他沒有說真話,語氣嚴厲,雙眼緊盯著催梁,似乎要把他內心深處的秘密都挖出來。
催梁賢侄被催山的目光看得心中發毛,他知道,這次若是再不說實話,恐怕真的會有大麻煩。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祖父,我確實看到了一些東西,但我只是好奇,並沒有別的意思。”
“你看到了什麼?”催山追問道。
催梁賢侄猶豫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盒子,上面上鎖了,我好奇之下開啟看了看,見裡面有一本摺子,寫了一些藥材一塊使用,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毒副作用,長期服用會殺人於無形的。
祖父,這些都是你研究出來的嗎?”
“此事你看過之後,還有沒有告訴其他人的,實話實說。”催生面色嚴厲的望向自己孫兒問道。
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七八年之前,我去醫館找你的時候,正好碰到一位女子前來求藥。
不知道怎麼著了,就把這事情說道出去了。”催梁見自己似乎是闖了大禍之後,他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看他祖父的神情,似乎還麻煩不小後,催梁嚇的面無血色。
催生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瞪大了眼睛,彷彿要將催梁看穿一般。“你……你真是糊塗!”
“此事關係重大,你怎能如此輕率地告訴他人?現在已經被有心人得知,我們催家豈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了。”催山直接甩了催梁一巴掌,看模樣是怒極了。
催梁直接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直接跪在地上,此刻已經是悔不當初,他低下頭,不敢與催山對視。“祖父,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催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此刻責怪催梁已經無濟於事,關鍵是要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罷了,事已至此,我們再責怪你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