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問自己,但我無法解釋。王寧見我不說話,面色嚴肅的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平淡的開口道:“天闊,戚曉月那天問你怎麼沒來。”
“嗯”我一驚,心中猜測她詢問我的訊息幹什麼,轉念又一想,我和戚曉月怎麼說也是關係這麼好的朋友,雖然關係一直有點尷尬,但互相問候一下難道有什麼不對了,想到這些,隨即便釋然了。我接著問王寧道:“王寧,戚曉月她說什麼了”
王寧嚴肅的盯著我,半晌之後慢慢悠悠道:“戚曉月問,咦,王寧,楚天闊怎麼沒來他不來看成績了嗎”
我心底小小的得意一把,原來戚曉月還是關心我的嘛,我著急道:“你怎麼回答的”
“那還能說什麼,那一天你一個人跑那麼早,也不給我們說,我怎麼知道你跑哪去了”王寧擺了擺手,輕哼一聲道。
“然後呢”我搖了搖頭,似是感嘆自己的孤行,又似是感嘆戚曉月的關切。
“然後然後沒了唄,戚曉月就說連我都沒看見你,你肯定是沒來了。結果老班也沒問你,我們都想你應該有事直接給老班請假了吧。”王寧道。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就沒想給我打電話問問戚曉月也沒想到”說到後半句,我的聲調尤其高,彷彿是在為自己不平,難道自己的行蹤這麼不值得他們關心
王寧正要說什麼,正在和嶽文說話的江寒突然轉過頭,大聲喊道:“哎,天闊,這事我可知道。我可是親眼見證的。”
“怎麼了”我疑惑的看著臉上泛著淫笑的三人。江寒笑著說:“天闊,其實照我說,你還是趕緊換個目標吧,戚曉月這女生不好搞定,你都追了一年了吧,現在還是每一點準確的信兒。你看看嶽文,一年都把了幾個女的了”
嶽文字來還在微笑的聽著,聽到最後一句話,就要打江寒兩下。我皺緊眉頭,大聲道:“說具體的,戚曉月接著怎麼說你們也沒人給我打電話啊”
“對,就是沒人給你打電話,不是不想給你聯絡,而是戚曉月說不用了。”江寒肅聲道。
“不用了為什麼不用了”我聽到這話,心中好像窩著一團火,燒的我全身舒服不得,口氣一時間也冷了下來。
嶽文見我這樣,估計是心裡氣的難受,連忙轉過話題說:“咱不扯女的行不行,有啥事回去了慢慢說,現在咱就是來喝酒的。”
江寒和王寧也跟著道:“對,咱就是來喝酒的,扯那麼多沒用的幹啥”
我木楞的看著眼前的三人,心中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戚曉月怎麼會說不用了她怎麼能這樣對我。但我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了,因為這一切因我而起。我自作自受。輕輕的自嘲一笑,我對他們三個道:“好好,不說這些了。咱喝酒,來,喝酒,乾杯”
“來來,乾杯。”
當我再次揹著書包回到熟悉的教室的時候,已經有些不習慣了。每日的放浪生活讓我提不起半點奮鬥的精神來。即便是戚曉月在我面前,我也不想在裝著看書了,不明白為什麼,我的心驟然冷了下去。
不論對誰,對戚曉月是,對江寒是,對王寧是這絕對不是因為他們沒有給我打電話詢問我的訊息的緣故。我自然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我所無奈的,是我追隨了一年的心已經沒有了激情,沒有了持續下去的力量。
多少個女孩兒啊,總是要對喜歡自己的人長時間的考驗,考驗他是不是真心愛你。殊不知,除非他已經痴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否則,即便這人曾經喜歡你,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感覺也會越來越淡,直至消失。不是不能相愛,只是你的考驗方式太奇怪,怪的讓他受不來。
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為你付出,除了父母,其他的人為你付出是因為他愛你,如果你不珍惜,那麼這份愛,他沒有責任與義務去將其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