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感慨。看得老子想踹他一腳,我的家都燒成這樣了,他還有閒情雅趣在這裡抒感慨。
抬眼看向三樓的視窗,果然有些古怪,那火勢看著相當的驚人,整幢樓裡的人都已經跑了出來,可讓人奇怪的是,消防車噴出來的水柱衝入房子裡邊,那火勢卻沒有一點減弱的意思,仍舊在那猛烈的燃燒著。
還有一點就是,樓上那家的燈是亮著的,雖然人已經全都跑下來了,可問題是上竄的火苗卻一直沒有對四樓造成什麼傷害,即使那四樓也同樣是木窗,別說是燃燒,就連碳化的跡象都沒有,更加提那四樓窗戶內的窗簾仍舊掛在那裡飄飄蕩蕩,一點也沒有被點燃的跡象。
“火部正神羅宣?他確實有這等本事,我說小舅子,你的仇家還真是不少啊。”雷聞拍了我的肩膀一巴掌,咧開了嘴在那樂。
“熄了熄了……”這時,有位站在那消防梯上觀察火勢的消防員突然大叫了起來,似乎真如他所說的一般,那突突向外竄的火苗正漸漸地縮了回去,那原本亮得通透的房間裡的火光也暗淡了許多。
火滅了,我站在門口,看到那連防盜門靠內的部份都已經熔成了鐵水,而房間裡邊更像是一間黑色的玻璃房,牆體表面都形成了一種讓人咋舌的玻璃體,至於那些什麼沙電視機,除了一堆堆看似灰燼的東西之外,根本就辨認不出它們原本的形狀。
這個時候,有上樓去檢查的消防隊的指導員走了下來,一臉的不可置信:“雷局長,您還別說,那四樓一丁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就連那木地板拿手摸了,都只覺得是微微有些溫度而已,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我滅了這麼些年的火,勘察過不知道多少過火場,可還真沒見過這樣古怪的火勢。”
“是啊,不說你,我也覺得奇怪,這種火勢還真是古怪,不過,再古怪也好,總算是熄了,有沒有現是由於什麼引起了?”雷聞呵呵一笑,繼續詢問道,那位消防隊的指導員很西化的聳聳肩膀:“看不出來,那廚房液化汽瓶裡邊一丁點的氣都沒有,其他的電器都已經燒化了,根本就沒辦法查證是由於電線短路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引起的。”
一無所獲,欲哭無淚的我只得從我那間已經面目全非的租住房裡邊走了出來,回到了樓腳之後,靠在商受德的車子望著那現在變得黑漆漆的三樓視窗愣。
有幾個街坊還特地上前來安慰了我一番。我也只能強顏歡笑地吭哧了幾句。這個時候。雷聞一行人也下來了。雷聞到了我地跟前。看到我那副樣子。嘿嘿一笑:“行了行了。別那副模樣。讓人瞅著心煩。反正這屋子是你租地。你最多也就是損失點錢財而已。不過。對方既然把火部正神都請出來了。看樣子事情可不會只燒你地房子這麼簡單地。”
“我就知道。他姥姥地元始天尊。老子跟你沒完。”我跺腳怒道。
商受德看到我在跟前飆。只能沖天翻白眼。這時候。他可沒精氣神勸我。或許他覺得我衝元始天尊飆不過是撂狠話洩而已。更重要地是。雷聞這位昔日地聞太師就在跟前。他可不想再引起雷聞地注意。
“雷局。有現。”這個時候。一位警員很是興奮地擠到了這邊。湊到了雷聞地耳邊說道。我頓時跳了起來:“是哪個王八蛋乾地?”
“這個就不清楚了。不過可以肯定地是。這是一樁縱火案。因為目擊者看見有人在街邊把菸頭還是火機什麼人丟進了那個視窗。然後。三樓地房間才燃起地大火。”那位警員趕緊解釋道。然後抬手招來了那位目擊者。原本是附近地一位住戶。就住在街對面。也是他報地警。
不過,因為這一帶的路燈昏暗,所以,只是看清了對方的背影,應該是個成年男性之外,其他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線索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