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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和江落落出了地鐵後，去了趟超市。
準備去結帳的時候，兩人卻看到了江母的身影。
江母站在個小小的櫃檯前，手裡端著個盤子，時不時就朝著路過的人推銷，「新品酸奶，要試下嗎？」
江母本來就有氣質，說話帶笑的時候也很溫柔，所以大部分客人都會停下來嘗下。
這樣她的提成也會多些。
江落落呆呆站在排貨架後，紅著眼睛看著江母的方向，用力抓著提籃。
她見過媽媽優雅地插花品茶，見過媽媽在高檔商場眼睛都不眨地刷卡，也見過媽媽自信地穿行在宴會之間被人奉承的樣子。
所以此時此刻，她的心裡才會更加難受。
媽媽要放下的東西，比她還要多。
可是媽媽這些天從來都不提，就好像每天只是出去喝了個下午茶樣，回家還要張羅著他們的晚飯。
江落落打算悄悄地離開。
可是發現身旁空蕩蕩的，茶茶不見了！
「茶茶？」她四下張望，心臟下子提了起來。
隨後她看到那小身影是朝著媽媽走過去的。
「嫂嫂，我要喝！」
江母驀地看到茶茶時，臉色也變了下，不過轉瞬又正常了。
她將託盤放下，拿著個小杯子，彎腰遞給了茶茶，「小心點，別弄衣服上了。」
茶茶點了點頭，小手將杯子接了過去。
江母抬頭，果然看到江落落慢慢走了過來，眼睛還有些紅。
「落落，要不要嘗嘗？」
江母朝她招了招手。
江落落吸了口氣，憋住了眼淚，重重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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