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蕭涵嫣那個賤人,也是不能將她怎麼樣的!
只要她能耐得住,秦嚴就會讓步,他對蕭涵嫣那樣痴情,她怕什麼?!
等她離開這裡,到了安全的地方,說什麼也要東山再起,伺機報今日之仇的!
這樣想著的靖王妃,在聽到廊道上傳來腳步聲望去,看見秦嚴高大修長的身軀一步步走來時,她的臉上是掛著得意的笑容的,等到秦嚴的身影停在了牢房邊兒上,靖王妃還懶洋洋的往身後的牆上靠了些,道:“怎麼樣,世子爺可是想好了,要答應我的條件放我離開了?”
秦嚴聞言卻看都不曾看靖王妃一眼,只略側身,令人將牢房的門開啟,接著他大步邁進了牢房中。
而隨著他這一步進來,一直被擋在秦嚴身後的兩個身影便一前一後的落入了靖王妃的眼目中。
秦靖和秦蘊,一高一矮,卻同樣被堵著口舌臉色慘白的看著她。
靖王妃面色大變,豁然起身,尖叫一聲,道:“蘊哥兒,靖哥兒!你們怎會……秦嚴,你想要幹什麼!”
靖王妃先前之所以可以那麼強硬,都是因為她提前做好了安排,將最重要的人,她的兩個兒子送走了,可她沒想到秦蘊兩個竟然會被秦嚴挖了出來,她渾身抖動,一時間心頭滿是驚懼。
而靖王原本也坐在牢房中,看到秦嚴進來,知道他和靖王妃之前有些什麼糾葛,本不動聲色的瞧著,這會子見秦靖和秦蘊被這樣帶了進來,一時間也眉頭微蹙的看了過來。
秦蘊和秦靖分明是被灌了什麼藥物,渾身都顯得綿軟無力,被丟進牢房,即便沒綁縛手腳,也癱軟著一動不動的。
靖王妃忙要上前檢視他們的情況,身子一動,卻被影七扭住手腳按坐在了地上。
她雙眼赤紅,盯向秦嚴,厲聲道:“秦嚴,你敢動他們一根毫毛,我便要你的心頭肉為他們陪葬!”
秦嚴卻依舊未曾理會靖王妃的叫囂,只揮手道:“準備吧。”
有人領了命,很快便挪了兩架刑架進來,將秦靖和秦蘊分別固定在了上頭,接著又將一套刀具呈給了秦嚴。
那刀具用牛皮囊袋裝著,大眼一望,大大小小,粗粗細細足有二三十把,把把都在熹微的光線下發著寒光。
秦嚴接過,拿著手中晃了晃,滿意的看到靖王頓變的臉色。
他勾唇一笑,今日進來後,頭一次毫不吝嗇的將眼神遞給了靖王妃,從那套刀具中隨手抽了兩把出來,在修長的指間把玩旋轉著,道:“王妃可知這一套刀具是用來做何的?”
靖王妃只覺他的笑容滿是嗜血的邪氣,渾身一抖,瞧了眼被扣在刑架上被堵著嘴,卻滿眼驚恐,渾身顫抖的兩個兒子,她尖叫著,道:“秦嚴,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說話算數,你若是敢傷我兒,我便讓蕭涵嫣魂飛魄散!淪入地獄,不得超生!”
秦嚴卻笑,好似沒聽到靖王妃的話一般,繼續道:“這把帶勾的小刀,是專門用來剔除人關節間的碎肉的,王妃瞧,就這樣輕輕一勾,技術精湛的人,能從關節下順利撕出一片片帶著筋骨的血肉來,卻毫不損傷骨頭的完整,還有這一把……”
“秦嚴!你要做什麼!他們都是你的弟弟!你不能對他們用刑!”
靖王突然出聲打斷了秦嚴的話,秦嚴瞟了眼到現在還不知所謂的靖王的,唇角又弄了下,俊面之上閃過些詭異的笑來,道:“誰說爺要對他們用刑?是王爺你要對他們用刑才對!”
他說著笑容一收,臉上神情一冷,抬手便將那套刀具整個丟在了靖王的腳邊,靖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瞧著散落在腳邊發出寒光的刀具,渾身略僵,往後退了一步,才看著秦嚴,道:“你什麼意思?”
秦嚴冷哼一聲,道:“王爺是個敏而好學的,還曾經跟著儈子手學過那千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