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誠王在幾個侍衛的簇擁下快步過來,江鍾恩忙上前要跪拜,誠王上前雙手拉起了他,道:“不必多禮,坐下說話!”
江鍾恩起身,卻是拉了誠王的手,焦急地道:“王爺,外頭怎麼樣了?咱們的計謀可是成了?”
誠王含笑點頭,握緊了江鍾恩的手,道:“成了!父皇龍顏震怒,如今都已經將四皇弟下了大獄,且連淑妃娘娘也被幽禁了起來,就等著明日上朝後令三司會審此事了!”
江鍾恩頓時便大鬆一口氣,撫掌道:“太好了!瑞王是王爺登上太子之位最強力的對手,如今王爺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將瑞王拉了下馬!”
江鍾恩說著站起身來,跪在了地上,磕頭道:“臣先提前恭喜誠王殿下榮登太子大位了!”
誠王忙站起身來,雙手攙扶起江鍾恩,道:“哈哈,雖是如此說,但父皇的皇子還有好幾個,父皇如今怎麼想還不一定呢。”
江鍾恩擺手,撫著短鬚,笑著道:“王爺是皇后嫡出,二皇子體弱多病,是個扶不起的,如今王爺便是居長又居嫡,不立王爺為太子簡直就是天理難容,更何況,諸位皇子中,以王爺的智謀能力最為出眾,王爺且將心放回肚子裡,就等著入主東宮吧!如今我便是現在立死也可瞑目了。”
誠王忙拉了江鍾恩的手,道:“這說的是哪裡話,將軍為本王的大業立下了汗馬功勞,本王將來登基了,還需要將軍繼續效力輔政呢。”
誠王這話卻令江鍾恩瞬間變了面色,驟然將手從誠王的掌心抽了出來,往後退了兩步,目光也陡然銳利的盯視著眼前的誠王,渾身戒備,道:“不對,王爺私底下從來不喚我將軍,你是誰?!你不是誠王殿下!”
假誠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因為一個稱呼便露出了馬腳,頓時面上神色一慌。
江鍾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知道是上了當,眼前人根本就不是誠王,他當下便往旁邊的柱子撞去,誰知他腳步剛動,忽而側後方人影一閃,竟不知何時已被人近了身。
那人從後側方一記手刀劈下,江鍾恩頓時便暈厥了過去,臨暈前,腦中最後的想法便是。
這屋中竟然還有旁人在,是誰竟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藏匿這麼久,此人好高深的武藝。
天璽帝遇刺一事兒,關鍵便在江鍾恩,這樣重要的人證,秦嚴怎麼可能放心交給瑞王單獨審問,更無法放心將江鍾恩單獨丟在這院中,萬一江鍾恩一個熱血自盡了,豈不是功虧一簣?
事實上,假的誠王並非瑞王尋來的,而是秦嚴半年前尋來偷偷帶回京城的,這半年來,他一直在訓練假誠王,以期讓其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再派用場。
昨夜發生了那等事兒,從瓔珞處得知瑞王已經去追江鍾恩,秦嚴將刺客活口安置好以後便去尋了瑞王。
用假的誠王來誘騙江鍾恩,也是秦嚴向瑞王提的計謀,前提是,讓瑞王在天璽帝面前承認假誠王是瑞王府的人。
不然天璽帝若知道其實假誠王乃是秦嚴尋來的,自然便會猜疑秦嚴的用心。
瑞王已經被逼到了絕路,這點小事和要求自然是立馬便答應了。
於是今日瑞王進宮面見天璽帝,而秦嚴便親自出馬在這宅子中不錯眼的盯著江鍾恩。
此刻他一掌劈暈了江鍾恩,外頭趁誠王到來,江鍾恩出去迎接,心神波動時,便偷偷從後門進來躲藏在敞廳後牆外的靖王等人便也衝了進來。
秦嚴目光輕掃了幾人一眼,道:“想必方才江鍾恩的話諸位大人也都聽清看明白了,便勞煩諸位進宮如實稟報皇上吧。”
昨日天璽帝抱著永樂公主離開便將捉拿刺客,審問刺客,以及先行調查刺客一事交給了秦嚴,秦嚴此刻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算是逾越。
幾位大人此刻面色都有些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