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被他的話刺地心頭一痛,她何嘗想這樣又打又鬧的,可誰叫他糾纏不休,每每武力壓人的!
如今倒成了她潑婦無狀了,她亦回以冷笑,道:“我原就不是那等賢惠溫婉的女子,恭喜世子爺,今兒總算是頓悟了。求求您了,趕緊的遠離了我這潑婦吧,省的玷汙了您高貴的身份!”
秦嚴一時被瓔珞頂地面色鐵青,說不出話來,只能惡狠狠的盯著眼前該死的女人。
卻見瓔珞亦是滿臉冰霜,神情比她身下的冰雪還冷,眼眸中是不容錯認的譏誚,尖利的像一把刀,直捅人心。
秦嚴不言語,瓔珞也勢不退讓地緊閉了雙唇於秦嚴對峙,忽起一陣冷風,捲動著落雪飛揚掃過兩人的衣襟鬢髮臉龐,兩人也不曾在意分毫,就像是兩隻較勁的牛犢,非要分出個勝負強弱一般。
也不知是雪地太冷還是太過氣恨,瓔珞狠狠哆嗦了一下,緊咬的唇齒也顫抖了起來,秦嚴雙眉蹙起,這才褪了怒火,細細打量起身下的女人來。
她背後的貂毛兜帽圍著脖頸,雪白的絨毛掩映著巴掌大的臉蛋兒,臉上的肌膚瑩潤白皙的比身下的雪還清透幾分,她好像清減了不少,原本鵝蛋臉型,此刻卻顯得消瘦成了瓜子臉,那尖尖的下巴驕傲地微揚著。
臉上還沾染了一些雪粒,映襯著那眼眸愈發黑亮嚇人,只那一向嫣紅水潤的唇卻有些發青,微微地顫抖著,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嬌弱。
眼見她瘦了那麼多,秦嚴心疼的厲害,心便軟了下來,怒火也隨之消散了不少,哪裡還顧得上和瓔珞烏雞眼般爭鋒,他蹙眉將攥著她手腕的大掌鬆開,改而包住了瓔珞的雙手。
觸手冰冷,不覺便不贊同地抿了唇,一個翻身一扯一滾,兩人的位置便瞬間調轉了一下,瓔珞在上,秦嚴在下。
他將她的雙手籠在掌心放置在胸前,盯著瓔珞道:“凍成這樣也不吱聲,自己照顧不了自己,還讓爺離遠點?留你自己凍死在這裡不成?”
瓔珞不覺掙扎,道:“是誰讓我扔進雪地裡頭去的?這會子倒充起好人來了,你走了,我自然會離開,又不是少了腿就傻傻地呆在這裡挨凍了!”
秦嚴見她翻了個白眼,禁不住倒笑了,道:“瞧吧,聲音都發顫,說話都不利索了,還不忘和爺頂嘴。當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他說著竟是騰出右手來籠了籠瓔珞身上的斗篷,順勢在瓔珞的俏臀上啪地拍了一下。
瓔珞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不覺瞪大了眼眸,臉色頓時便黑了,只不待她跳腳說出傷人的話來,秦嚴便搶先開了口,道:“讓爺來猜猜你何故罵爺卑鄙無恥,手段不如內宅婦人?爺聽說方才法源大殿那邊遲璟奕的通房尋上了你,你可是覺得那通房是受了爺的指使?乃是爺安排的?”
瓔珞聞言眯了眯眼,冷笑道:“難道不是嗎?難道你沒處心積慮的要壞我親事?毀我姻緣嗎?!”
秦嚴神情一冷,捂著瓔珞冰冷雙手的大掌禁不住一個用力,直揉捏地她指關節格格作響,疼的眼淚都冒了出來。
秦嚴這才譏笑道:“你這便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爺是定要壞你這門親事的,可爺也犯不著使這樣的**手段,更不會將心思動到個女人身上,行這般上不得檯面的勾當!還有,你的姻緣在爺身上呢,你且給爺記住了!”
秦嚴說著陡然抬頭便在瓔珞凍得紫青的唇上咬了一口,瓔珞吃痛,驚叫了一聲,好在秦嚴也未為難她,咬了一下便離開了。
瓔珞這會子也顧不得惱恨他的舉動了,只念著他說的話,一時面露狐疑,道:“真不是你做的?”
見自己已然解釋了,瓔珞卻還是表示懷疑,秦嚴恨不能拋開瓔珞的腦子,看看這蠢女人的腦子是不是被蟲給蛀了。
其實瓔珞也就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