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瞬間便融進了城門外的官道,徒留一縷煙塵。
守城兵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驚呼欲追,領頭的卻沉喝一聲,道:“追什麼追,那是靖王世子!”
這些時日秦嚴在城外兵營整頓禁軍,守城兵勇自然是識得他真容的。
他一聲喊罷,便有人愕然嘆道:“頭兒,不是說靖王世子不近女色嗎?方才那馬上可有個女人的。”
那女子窩在靖王世子的懷中,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裹的嚴嚴實實,頭上還帶著帷帽,並不見真容,可只黑斗篷下露出一角如煙霧般碧色的裙襬,隨風旖旎蹁躚,便有種絕色麗人的神秘期許感。
“不知是何等絕色,能讓靖王世子護若珠寶,捂的那麼嚴實。”另一個兵勇接了一聲。
領頭的不覺臉黑,沉喝道:“靖王世子護著的自然是真寧縣主,貴人們的事兒也是你們能議論的?!不小心惹出事兒來,小心你們的腦袋!”
守城的兵勇也都不是傻子,略略一想也便明白了。
那馬背上的女子是真寧縣主,此事說出去會有損真寧縣主的名聲,自然沒他們的好果子吃。若然不是,那便更不能亂說的,免得靖王府和祁陽王府鬧了什麼不愉快,靖王世子可不是好性子的,尋上門來,許真要小命不保。
領頭的見下頭都閉了嘴,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瓔珞隨著秦嚴出了城門,賓士了許遠,待路上沒了行人,便脫掉了帷帽,散開了斗篷。
兩邊道路旁是望不盡的田野,色彩卻還是暗淡的,剛剛返青的原野還被冬日的枯葉覆蓋著,綠意剛剛甦醒,兩旁樹木的枝頭也還是乾枯的,可濛濛的綠意卻比滿目繁茂翠綠時更加討喜,更加醒目。
泥土溶著陽光,撲面而來,很是清新,到處都湧動著春潮。
瓔珞只覺心頭的喧囂和浮躁都沒了,歡喜地有些手舞足蹈,一把從秦嚴手中奪過了韁繩,笑著道:“我來騎!”
秦嚴並不知道瓔珞竟還會騎馬,他也沒見過她騎馬,被奪去了馬韁,還驚了一下,不想瓔珞卻已清喝一聲,道:“抱緊了!駕!”
她聲音落,已是一抖馬韁,雙腿一夾馬腹,驅使著身下馬兒四蹄如飛,落蹄如雷,一陣狂風般劈開官道,帶起一股騰騰的煙塵,往遠處的青山綠水間去了。
她驀然加速,引得秦嚴身子往後仰了下,忙抱住了瓔珞的腰肢。
瓔珞顯然也感受到了秦嚴一瞬間的狼狽,不由咯咯的笑出聲來。秦嚴驚奇的發現,瓔珞竟馬術極佳,他不覺略挑了下眉,道:“珞珞,你還有多少事瞞著爺?”
說話間,他圈在她腰際的手臂略收緊了些,瓔珞有些吃疼,抽出右手拍他一下,這才略偏頭,笑著道:“這怎麼能叫瞞呢,你也沒問過我啊,到路口了呢,往哪邊?”
秦嚴失笑,指了方向,眼見瓔珞利索的縱馬轉向,便不再多言。
他對騎馬自然一點都不陌生,可在一個女人的馬背上,這種感覺卻還是頭一回,這種體驗很新奇,並不讓人討厭,反倒讓騰出手的他有些心思浮動起來。
身前懷抱著的是一具活色生香,軟玉溫香的嬌軀,隨著馬兒賓士,她的身子不斷往他懷中深陷磨蹭,馬背就那樣大點地方,呼吸間她身上的香味不斷往鼻翼間鑽著,絲絲縷縷的香氣像似編織出了一張網,將他罩在其中,有些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秦嚴身上被蹭的有些冒火,不覺將頭靠在瓔珞的肩頸間,輕聲喃道:“你衣裳上燻了冷梅香?”
說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間帶起一股氣息噴撫在瓔珞細白的頸項上,沿著衣領往裡鑽,瓔珞有些癢,動了動,回頭嗔了秦嚴一眼,道:“不是衣裳的香。”
陽光照在瓔珞的身上,映的她脖頸上的肌膚似透明般的白皙,好看的緊,秦